程云汉听说过这家公司的名头，忍不住大声疾呼道。
王博纬面露喜色道：“家父小有成就，勉强能在沙州市立足。”
“这话说得可太谦虚了吧？”程云汉笑着说道，“有谁不知你们王氏装潢的威名？呃……”
他的视线瞟到一旁的林凡时忽然愣住了。
“难道……你不知道啊？”
林凡确实不知。
“怎么？这是常识题？需要编写进教材吗？”
王博纬颔首笑道：“林兄说笑了。暂且不论家父实力如何，沙州市还是有许多卧虎藏龙的大氏族的。”
林凡不经意间点了点头。
这个动作落在王博纬眼中，更是笃定他的身份不简单。王博纬愈发产生了巴结的欲望。
他上前说道：“不知道林兄在哪高就？”
林凡很是随意地解释道：“我和程云汉都是在福泽公司工作。”
福泽公司？这不过是一家手游制作公司嚒？难不成里面还藏着外人未曾了解的玄机。
他的脑筋转得飞快。
在确定一时半会没有办法探明真相的前提下，决定暂时搁置这个话题，陪他们聊聊其他的。
“程兄，你和妙菡是旧相识？”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程云汉与方妙菡的表情都有些异样。
王博纬不由好笑道：“该不会是前男女友的关系吧？”
“不是的！不是的！博纬你千万不要误会！”
方妙菡急忙解释道。
“嚯咯~看来其中内有隐情。”
他和方妙菡相识不过数月，聊天次数也不多，大多数是方妙菡主动蹭上来为主。
因此对于王博纬而言，方妙菡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舔狗罢了。
如今有一场免费看的好戏，他自然打算在一旁煽风点火。
“也没什么隐情，无非是逢场作戏的朋友罢了。”
程云汉惨笑道。
林凡沉默不语，将酒杯重新摆回卡座上。
“我们不算是朋友吗？”
方妙菡不想放弃这个忠实的舔狗。
程云汉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着方妙菡说道：“不算哦。”
他学着方妙菡的语气说话，气得她血压飙升。
俩人的斗法把林凡和王博纬都给逗笑了。
“可真有你的！”林凡伸手挽住程云汉的肩膀说道，“要是昨天你也有这番魄力就好了。”
听到“昨天”这词，方妙菡的脸色骤变。
一旁的王博纬见着立马挽住她的胳膊说道：“妙菡，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同样好奇这个在酒局上认识的女孩子，私下是怎么样的情况。
方妙菡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说话也变得不利索。
“没什么呀？！博纬你千万不要瞎想。”
“哈哈~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好奇得很。”
林凡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是一个地道的吃瓜群众。不费自己丁点口舌就将事情进行地如此顺利，实属林凡的意料之外。
方妙菡在三个大男人的注视下，最终无力地垂下了头。
“昨晚我和这个人吃的晚饭。”
她没有称呼程云汉的名字，转而以“这个人”来形容他。
不知为何，戳破别人的伪装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快乐。王博纬笑着说道：“看来你们的关系还算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