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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还有这种好事？！
站在旁边听Gill先生吹逼就领悟了新的东西。
林凡实在是期待解锁第一阶段，系统的样貌将变得如何。
如今林凡很少操作系统原因在于，除了零星可以操作的债券分析以及系统成就外，其他菜单栏都派不上用场。
就连系统常常提到的好感度，林凡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的他犹如瞎子摸象，只能投石问路。
一旁的Gill先生还在和台丝语争吵，争辩得脖子都变红了。
“你这话说得什么意思？看不起人咯？！”
台丝语本意就是来损几句，完全没有料到Gill会选择与她争锋相对。
“怎么？怎么？就是看不起你！”
和林凡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Gill先生居然占据上风，并隐隐有压她一头的趋势。
就在这时，台丝语轻哼一声道：“哪我也不至于冒充大款，到处骗吃骗喝呀！”
这句话算得上是台丝语的杀手锏，一瞬间局势发生了逆转。
Gill先生的脸色变得惨白，伸手指着台丝语大骂道：“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么会是骗子呢？”
他的眼神在周围人身上流转，最后停驻在林凡的身上，看到他还是特别在乎林凡对他的看法。
欸，这算不算是好感度的一种体现？
林凡忽然觉得需要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
“俩位得咧，息事宁人吧。不要再争一时口舌之快。”
Gill先生这才注意到周围异样的目光。他急忙缩紧脑袋，躲到林凡的身后。
“今天就先这样！~”
“如果你还不服气，我们改日再战！”
台丝语本就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但是Gill在这里打碟讨饭吃，当然不能和她一样耍无赖。
“要不是看在林凡的面子，我才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朝着Gill竖起中指，恶狠狠地说道。
事态已经平息，林凡只需认领台丝语回家就行。不过没想到台丝语却告诉他，自己刚认识几个小姐妹想要去隔壁包厢玩一玩。
林凡自然拗不过她，回到自己卡座找到程云汉后便启程回家了。
程云汉坐在林凡的汽车里一言不发，别过头望着后视镜中沿途的风景。
路灯、绿荫、人行道。
他忽然记起了什么，对林凡说道：“等会随我上楼拿原件吧。”
这是制胜关键，足以令福泽公司剥掉一层皮。
林凡咧了咧嘴说道：“交给我，那么你该怎么办？”
“总局想要搞你们，不缺这点原件也会下手。”
“如果只是存心来敲一棒子，那么也不会需要我这原件？”
林凡没有听明白，遂问道：“也就是说下周一的检查并不要紧？”
“并不是哦。”程云汉低着头笑道，“想要给那么下达处罚，必须要我手中的原件。但是如果他们只是来走一个过场，那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