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月摇了摇头，“现在的我原本有一半灵魂来自于你！”
“啊？”
灵姬直接呆愣当场，两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李宛月，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句话犹如一颗炸雷在她耳边爆炸，震得她脑袋“嗡嗡”直响。
如果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所以她相信李宛月说的是真的。
但是这怎么可能？
如果她是我的灵魂分身，为什么现在任何一丝联系都没有？
可是从她进来那一刻就有的熟悉感又怎么解释？
难道真的是因为这篇功法？
灵姬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正气诀，除了这个她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件事。
而且这篇功法还是她交给自己的，难道它真的能消除灵魂印记？
再次抬头看向李宛月，灵姬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篇功法可以帮我？”
李宛月的表情依旧非常平淡，“不确定，试试吧。”
如果李宛月给出肯定的回答，她反倒会有所怀疑，可现在灵姬却相信了她的话。
“好，那我就试试。”
再次浏览了一遍正气诀，她按照李宛月的要求，大声的朗诵起来。
前两句很顺畅，可是第三句开始，她脑海里开始浮现出无数不愿记起的回忆，再往后一句，所有的回忆都变成了最痛苦的部分。
然后……她就进入了十分痛苦的读后感。
连一段都没读完，这读后感必然是很强烈，看着她抱着脑袋满地打滚的样子，李宛月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相对她来说，灵姬这种反应已经算是好的，毕竟当时的她可是承受两份读后感，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读后感结束之后，灵姬紧闭双眼躺在地上喘息着，这个状态持续了好半天，她才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再次看向李宛月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毒。
“这就是你说的有好处？
想害我你还不如直接捅我一刀！”
李宛月终于有了表情，轻轻皱了皱眉头，才说道：“这是每个读正气诀之人必然经历的过程，越往后读的会越顺畅，而且经历过一次这个过程，以后会越来越轻松的。”
她的表情变化不是因为灵姬怎么样，而是因为不习惯说太多的话。
不过她也是真的为灵姬好，不然也不会悄悄的给她送一份正气诀过来。
看到这里，周凡算是明白了，毕竟脱胎于她，李宛月不想她继续承受煎熬吧。
见灵姬还是不相信，周凡直接一个闪身，出现在了两女的面前。
李宛月见到是他，眼神有些慌乱，急忙躬身说道：“属下参见盟主！”
灵姬看到周凡显然很激动，大声说道：“周大人，她想用这个假功法害我，请大人替灵姬做主！”
周凡瞥了她一眼，无奈的摇着头说道：“灵姬，你知道她是谁吗？”
“这……”灵姬语塞，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可是我不相信！”
“不用不相信，她说的全是真的。”
周凡看了一眼李宛月，接着说道：“她这具身体原本是峨眉山弟子李宛月的，却被你的灵魂分身夺舍，最终因为正气诀的关系，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