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来日本的都是德鲁伊议会里相当有实力的一拨人,无论怎么算,这些人一定是能够坚持到现在的。大家都没有计算过到底将一片树林的能量凝聚在一棵树里到底是什么状态,到底会如何消耗,可难道那阴毒的阵法那么多年下来就没有减损?时间不会那么不公平。
当年驻扎的那个地点,规在已经成为了城镇的一部分,而不再是一个只有一条土路和一个给水站的简陋的地方了。德鲁伊们明目张胆地包了几辆大巴,驱车前往距离阵法中心最近的地点。
古斯塔夫已经向伯纳德和孙棣桂汇报了有另一拨人参与其中,猎杀了不少日本修行者的事情。他之所以察觉,是因为他在做同样的事情,在左林和爱弥尔摧毁了血舍利之后,他去接应了一下爱弥尔,将受伤昏迷的左林转移到了一个安全的地点,为爱弥尔和左林准备好了给养。当然,他还要负责把逐魂权杖和全套铠甲再带过来交给孙棣桂。
随后,他就在到处寻找落单的日本修行者。对于他这样一个杀手来说,双方之间的实力对比往往不是最重要的。这几天里他弄死的修行者中间至少有2个,纯粹说修行水平,是超过他的,但他不但解决了对手,还没怎么受伤。可是,他却发现了有其他人在做和他一样的事情。他询问了已经到日本的德鲁伊,询问了帮助安置德鲁伊的成迟,确认了不是自己人做的。那么,又会是谁在其中捣乱呢?是守望者们?但看情况也不很像。但孙棣桂说:“那么多人在,怕什么?是朋友最好,是敌人就一起杀了。”
孙棣桂是郁闷的。他知道这个时候出现另外一拨人很麻烦。但这种麻烦不比他自己的内疚更麻烦。如果他不是隐居那么多年,或许在这些年里会少牺牲几个德鲁伊。而他现在确实想要弥补,但救了索福克勒斯之后,他身体内的能量到现在恢复了一半还不到,这就注定了他无论如何,在这次的战斗中都只能是一个辅助性的角色了。
既然知道当年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伙人蛊惑了日本本土修行者围攻德鲁伊,现在说不定还是同样一伙人,虽然不知道他们这么做到底能够如何获益,但这个世界上喜欢做损人不利己的没名堂的事情的人也不少。孙棣桂暗自下来决心,不要让他知道那是谁,不然他有无数种手段来让对方后悔自己居然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龟仓雄策先生,您……是不是需要一点帮助呢?”当龟仓雄策在终于来到广岛,从飞机上走了下来满脑子是如何一战的时候,一个身着机场服务人员制服的青年殷勤地凑上来说。“……当然,不是您的行李,而是,那些德鲁伊。”
青年的话让龟仓雄策一惊,他立刻想到了那是哪边的家伙。“不了。你们杀了不少我们的人,我不能信任你们。你说呢?”
“你比我想象的聪明,也比我想象的愚蠢。”青年毫不坚持,他笑着退开,抛下了一句,“我们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