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会议到此就为止了,没有似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开得非常迅速,但是所有人心中都有一种感觉,这个短会,开得非常值得。如同建国伟业中那个小船上的一次小小的会谈,很有可能会影响今后华奥的发展,甚至引起整个华夏大地的震动。而且,谈秦最正确的便是给每个人都有了一个身份定位。
在其位谋其职,这五个核心干将,除了甄庆之之外,恐怕都不是为了钱在自己手下打工。他们是有雄霸之心的,尤其是老蛇,当年在扬大的时候,第一时间找到自己,那时尽管有些搞笑,但是掩藏不住的是男子汉的滔天抱负。而与顾清风那晚对雪话沉浮,谈秦心中便已经下了一个坚定的意念,一定不能辜负自己兄弟们心中的热血。
会议结束,谈秦将甄庆之留了下来。两人在稍显空旷的办公室里面静坐了一番,却是没有人先开口。
谈秦脸色很淡然,仿佛一切都没有放在心上,尽管有些慵懒地坐在那里,但是浑身上下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息。甄庆之终于还是忍不住,道:“谈少,有什么事,尽管讲便是。”
谈秦微微一笑,这笑容之中却不似平日里面的嬉笑戏谑,有点沉重之味,“今天之事,你如何看待?”谈秦说话没头没脑,若放在别人的耳中,恐怕是一团浆糊,但是他却确定,眼前坐着的双瞳甄庆之却是知道自己所指何图。
甄庆之肃然,没有了之前在会议上面的那般风轻云淡,相反,有点郑重,因为他知道,谈秦如今在第二次考核自己,方才在会议上的表现,并不能确保自己已经进入谈秦的一线阵营了。却听他道:“今天之事,如果放在围棋之中,事实上是在开局,起手。”
谈秦眉头一挑,“哦?说得有点意思。”
甄庆之继续道:“看上去华奥已经开始兴办有很长时间了,但是真正的起手,却是从今天晚上开始。起手,有两种起手方式,一种是散局,也就是毛*主席的农村包围城市的方法,还有一种是天局,从关键部位扩散开来。”
谈秦问道:“那你认为我是在如何开局。”
甄庆之沉思了片刻,道:“看上去是散局,事实上是天局。”
谈秦站起了身,在甄庆之身上拍了一下,掌中软绵,没有力气,但是却拍得甄庆之浑身冷汗。谈秦没有说一句话,一向擅长猜度人心的甄庆之此刻却是没有了把握,不知道有没有答对谈秦的题目。
治人,最强悍的一招,就是装逼。
没有说对或不对。谈秦没有回头,将甄庆之放在了身后,他知道,甄庆之尽管有着才能,但是这晚却是得无眠了,他会苦心积虑地揣度,谈秦心中的答案与自己的答案是否相同。
人和人是不同的,再相似的答案,也不可能完全一样。所以甄庆之的答案不可能绝对正确。
谈秦故弄玄虚,是因为他是老板,甄庆之彻夜未眠,是因为他是打工的。
论装逼,谈秦是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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