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熙繁人。”
“啊,那他不可能是你朋友了。”刘大夫遗憾地道。
“为什么?”香宸激动得一掌拍到了柜台上,吓得刘大夫倒退一步撞到了药柜上。
“对不起,我……我只是太激动了。”香宸抱歉地道。
“唉,我说了他不可能是你朋友了,他是兴庆本地人,一直住在这里,又怎么可能是你们的朋友?你快走吧,别挡着我做生意了。”刘大夫揉了揉撞疼的肩,不耐地催促着。
“他是兴庆人?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家在哪里?”香宸像是抓到了根救命稻草板抓着刘大夫死缠烂打。
“嘿,你这姑娘,怎么这样啊?他不过是个来看病的,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啊?”刘大夫厌烦地道,随后又对一旁不曾说话的问冥和木头道“你们快把她领走吧,别老杵在这里了。”说完一拂袖转过身背对着堂内三人。
“刘大夫……”香宸伸出了手试图去扯柜台里刘大夫的衣袖,问冥忙拦住了她“宸姑娘,也许你看错人了,若那人是王爷的话,他怎么会不认识我们呢?”
香宸蓦地愣住,随后,全身地力气像是被抽走一般,垂下了手臂靠着柜台慢慢地滑坐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怎么会?”她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开始胡言乱语。
问冥想把她扶起,但是碍于男女有别,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倒是木头,不在乎这些小节,蹲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竟烫得吓人。
“大夫……”木头起身唤柜台内的刘大夫。
“我不是说了不知道吗?”刘大夫依旧扔个背影给他。
“啪”地一声,木头一掌砸在了柜台上,刘大夫吓得转过身,一脸惊惧地看着他。木头把手从台面上移开,只见一锭金子赫然躺在柜台上,由于他太过用力,金子已经陷进台面地木板中。
“她病了,你给看看。”木头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香宸。
刘大夫伸出头看了看香宸,又看了看桌上地金子,接着又回头看了一眼内堂地门,最后一咬牙,道“好吧,把她扶到那边坐着。”说着他绕出了柜台。
香宸依旧眼神涣散,嘴里喃喃低语,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刘大夫给她把了脉,说是她原本体质孱弱,又着了凉,胃气淤积,再加上受了刺激,方才引起了高烧。
开了方子抓了药,木头连刘大夫找的钱都没要,就和问冥一起带着香宸离去。
刘大夫站在门口,看着三人消失在街角,才退回了店内。
“出来吧,他们走了。”
话音刚落,内堂地帘子一掀,走出了一个人。青色布衫,银色面具,不正是香宸要找的那个人么?
“你认识她们的吧?”刘大夫转进柜台,收拾着差点被木头砸烂的柜台。
男子不说话,只愣愣地看着香宸刚刚坐过的地方出神。
过了半晌,他才悠悠地看口道“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刘大夫抬起眼皮看了看他,扔下一句“心病还需心药医”,就又继续低头忙着。
过了会儿,刘大夫只觉眼前黑影一闪,抬头一看,店内哪里还有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