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从门口一直纠缠到客厅地板上,滚进餐厅,战斗最后继续在餐桌上。随着餐桌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俩人都发出如野兽样的嘶吼,疲软在餐桌边缘。
“我要你抱我去洗。”满足后浑身瘫软的阿芸对赵翔云说道。所有的委屈和伤痛就这样得到修复,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是她能够得到的最好的效果。
“嗯”
赵翔云还没有从阿芸的身体里退出来,就这样直接抱起了阿芸,让她的两腿缠在腰上,在她的指点下走进卫生间。
也许是是行进中的摩擦,更或久别的饥渴,进入卫生间的赵翔云再次起来。感觉到赵翔云异样的阿芸没有来得及反抗,被粗野地放在了浴室内的梳妆台上。阿芸脸上的红晕还没来得及消散,幽怨的眼睛里莫名的被点燃,粗重的撞击使她接着体内还未平息的酥麻大声地叫嚎起来。
赵翔云将对女人的愤怒尽情的发泄到力量中,用近乎施虐的疯狂投入到冲击中。梳妆台上的细物随着震动开始跳舞,节奏明显混乱使得细物向边缘滚动,噼噼啪啪的接连落到地上。随着最后一瓶最大的沐浴露地落地,赵翔云大叫一声俯在了阿芸身上,女孩的声音早已嘶哑,只能疯狂的摇摆娇俏的小脑袋,长长的头发像妖艳的蛇精异样在梳妆镜上舞动,最后哔哔瑟瑟的不停颤抖,汗水顺着发丝闪烁出晶莹的珠花。
赵翔云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又和阿芸和好,俩人从昨晚的做爱到早上起床总共没有说到十句话,似乎一切都不用说的能够达到默契,似乎所有的语言都失去了作用,再也不能表达任何意思,一切只能意会。阿芸起床后给赵翔云做了份早餐放到桌子上盖好,去将水围村的房子退了租。刘耀祖送她的房子里一应家具俱全,阿芸对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不知道怎样处理,家具电器等玩意儿一股脑的半卖半送给了一个平常要好的二奶姐妹,这个姐妹的“老公”比较小气一些没有给她买全套新的,现在这样几乎是送给她,算是姐妹一场的交情。将俩人的衣物拿回来后,打开智能洗衣机在阳台上慢慢的清洗。有些不能水洗的衣物挑出来,装进一个大大的袋子送到小区内干洗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