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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家。
一地的大红钞票,足有百万,反正没飘到别人家去,肖长富且不急着捡,而是先打个电话。
“媳妇啊,家里我已经处理好了,能是怎么处理的,请大师呗~”
“请这个大师我一分钱没花,想知道怎么回事你回来我就告诉你,你老住在你妹妹那住让人笑话。”
肖长富笑眯着眼睛点点头。
“好好好,明天我去接你,那就这样。”
挂了电话。
肖长富放松的舒一口气,转眼一看地上那么多红色大钞又不禁绷紧眉头。
“搞成这样,都怪那个该死的鬼!死了还不老实搅和我家宅不宁,真该死啊!”
弯下腰就近一张张捡,一边捡一边骂。
金树微微摇晃。
屋里再度卷起阴风,一张张红色大钞随风飘飞。
肖长富顿时心悬在半空。
只见一双满是泥污的鞋出现在面前,僵硬的慢慢抬头看。
“啊!!!”
……
后半夜。
离孙千机睡到自然醒的时候还早着呢,就被阎清丰打电话吵醒。
阎清丰得意摇头晃脑说:“肖老板昨晚不是说再不用我阎某人吗,怎么一早就打来电话。”
电话那头肖长富卑微到极致,赔笑着点头哈腰。
“阎大师,我我…我该死!您大人自有大量,求您千万别和我计较,帮我除掉家里祸害吧,我愿意出两百万孝敬大师!”
阎清丰含笑故作沉吟。
“肖老板许诺的两百万老夫可真不敢当真,没准儿老夫前脚刚除掉邪祟,后脚肖老板就不作数了,拿老夫当猴儿一样戏耍。”
“这这……”
肖长富臊的脸上阵阵发烫。
旁边刚回来的肖太太一脸不大乐意,因为邪祟还没除掉嚷嚷半天了。
“邪祟还在叫我回来干什么,昨天是谁好好的和我说家里已经没事了。”
肖长富心烦气躁示意她别出声,结果反倒适得其反。
“话还不让说了,这家让不让我待了!”
肖长富无可奈何捂住话筒先解决这头。
“姑奶奶,我昨天晚上也不知道邪祟没除干净,我以为…算了,反正把大师请回来就没事了,你要实在待不住就先去搓两圈麻将。”
肖太太甩个白眼,拎包要走忽地想起什么。
“对了,咱儿子最近不是认识个大师吗,这个耍架子不来就换那个呗。”
肖长富皱眉头一会儿,甩头说。
“东洋鬼子我信不着,你别管了,去搓麻将吧,处理完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电话这头。
阎清丰听了话音儿没那么坐的住了:还认识别的法师?我要把他耐心磨没,这二百万不就便宜别人了吗。
那可不行!
“肖老板?肖老板…”
“哎哎,我在我在!大师您说。”
阎清丰稍拿架子沉吟半刻。
“古人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邪祟在前更为重,老夫决定不与肖老板计较了,至于那二百万……”
肖长富身子前倾立刻说。
“我马上转账一百万到大师账户上!大师别误会,真不是不信任您,只是近来资金…需要稍微周转一下,但我肖某以祖宗起誓,二百万一定全数付给大师!”
阎清丰含笑点点头应允了。
孙千机松口气:终于消停了,接着睡觉~
眼睛刚刚合上。
忽然觉得有目光投在脸上。
眉头跳了几下,孙千机睁开眼看,一眼看见阎清丰笑嘿嘿的老脸。
“你上我这干啥?”
“小兄弟,老夫有件事请你帮忙,事后给你不菲报酬,你可愿意干?”
“不!”
孙千机翻身朝另一边睡。
大出阎清丰意料,哪有人给钱不要的,那不是傻子嘛!
这个……
阎清丰顿了一下,反应过来身处何地,两眼一转笑嘿嘿绕到另一边。
“小兄弟,嘿嘿…”
“你咋又来了!”
孙千机愤地坐起身,举起拳头威胁。
“想打架?来呀!”
“不不不——”
阎清丰极力摆手,随即赔笑道。
“小兄弟,你想不想吃好吃的?帮我个忙我就请你。”
孙千机换上看穿一切眼神,呵呵一笑。
“你能赚两百万,一顿饭就想给俺老孙打发了?”
阎清丰心里咯噔一下。
这傻子怎么什么都知道,还知道二百万是多少,不好忽悠啊……
“那你想…想要多少?”
孙千机扬起一边嘴角嘿嘿一笑。
“怎么也得……包我一个月的饭吧!”
系统:一个月竖两根手指干啥?
孙千机错神儿看一眼,放下一根手指,单独留中指。
全世界都懂的友好手势,必学!
孙千机不断晃着手指强调要一个月。
“包我一个月的饭,俺老孙就帮你,包俺一个月…”
李启明被吵醒,迷迷糊糊睁眼。
刚好听见看见孙千机对阎清丰说要包月……
李启明瞪圆眼睛:是我还没睡醒吧,这是梦?
阎清丰表面一副很为难模样,心里早就乐开花。
哈哈哈哈,傻子就是傻子,供他一个月饭就给打发了。
“好,我答应你,这回你占大便宜了呦!”
孙千机美滋滋的笑笑,倒头继续睡。
阎清丰急忙拉起:“怎么又睡了,别睡,时间紧任务重,咱们立刻动身出发!”
孙千机四仰八叉躺着不愿意动。
阎清丰无可奈何,年近古稀还是得老奴一眼,给穿衣服穿袜子再穿鞋!
孙千机站起来蹦了蹦,跑去拽李启明。
“走啦走啦,爸爸带你出去玩。”
李启明游离状况之外,边换衣服边问。
“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
阎清丰脑子过一遍说。
“那个肖老板家里又有邪祟出来闹了,我在他家里就说过他家邪气尚重,极可能还有余孽,但他就是不信,以为老夫是赚他的钱,无知啊!”
李启明听完动作快一倍,心里喊:三十万还有戏,快快快,别耽误老子赚钱!
还没到五点,天远没亮,孙千机一行人摸黑爬墙“越院”。
孙千机动作利落,一蹬一抓攀上墙,再一蹬就完全窜了上去。
李启明费点劲,但总算够得到墙顶,孙千机拉车一把也能上去。
最最最难的就是阎清丰了,踮脚跳下,离地还没有一扎高。
折腾一阵儿,阎清丰汗淋漓的挥挥手。
“不行啊,老夫实在上不去,这儿还有别的地方能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