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后仰:“好好说话,莫要乱摸,屏风外还有他人在。”
林知皇也知道适可而止,收回手后低笑道:“知道了,这奖励等之后只有你我两人时,本王再奖励给你。”
符骁:“.........”她又在胡说八道的逗人了。
半刻钟后,林知皇在以花铃为首的青雁军护卫下,遮地密不透风的被簇拥回了帅营。
当晚,林知皇遇刺与林知皇突然身体不适,这两道似是而非的传言在整个驻军营内迅速传开。
与此同时,随边弘也从那四十名巡逻兵中揪出了吹奏骨笛的人。
张航将这四十名巡逻兵全身仔细搜查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可以用于吹奏的骨笛。而虞沟生咬定这四十名巡逻兵中一定有人吹奏了可操作蛊虫的骨笛。
所以随边弘一来问了虞沟生与张航几句话后,就直接锁定了骨笛便是抓拿细作的关键物。
骨笛一定有,就是找出来的问题了。
搜遍了人的全身都没有,那就只能是在人的体内了。
于是,四十名巡营兵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享用了一餐掺了泻药的大鱼大肉。
每名巡营兵排泄物又被张航细细查了一遍,终于在其中一名巡营兵的排泄物中找到了半截骨笛。
另外半截骨笛被该名巡营兵藏在上排大牙中。
这细作也是狠的下心,将自己的上排大牙中心位置竖着敲出了一段凹槽,正好可以卡住半截骨笛。
细作被抓出后随边弘连夜审了此人,果不其然乃出身清平道的死士。
随边弘向林知皇禀完事,面如罗刹道:“幸亏主公蛊毒已解,不然此次便中招了。”
端坐于上首的林知皇听完随边弘的禀报,却若有所思道:“苗杳此时费尽心机来杀本王,为得什么?”
多方联盟去览州攻打清平道,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甚至苗杳此时会希望前去联盟的势力越多越杂才好,如此他所能操作的空间也就更多了。
但这会苗杳却费尽心机的,动用早已安插在她军中的暗棋出手刺杀于她,其目的倒真是让人有些想不通。
梁峰溪推测道:“难道是因为您此次将苗跃伏打节节败退,只能蜗居在一郡之地当中,这苗杳来帮他儿子出气?”
淮齐昭摇头:“苗杳行事不会如此感情用事,必是有其他目的。”
柳夯则凝眉道:“会不会是别方势力在借清平道之手......对主公出手?”
随边弘的审讯能力所有人有目共睹,既然审出此人出身清平道,那此人必是清平道的人不假。
但清平道内部也非是铁板一块,之前就有天方子与苗杳争权。
后主公又从天方子这审出如今那新出的齐秋岚与苗杳乃嫡亲舅甥关系,苗杳与齐氏也牵连不浅。
林知皇听得柳夯此话,转眸向他看来。
柳夯继续道:“苗杳与别方牵扯的多了,岂能一直是别方为他掌中之棋?”
“渗透是相互的,苗杳在渗透别方的同时,别方未尝不可借此反渗透于他手下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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