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方派驻在此的五百余兵马因为主事的王鹿正在强攻戚玉寐等人,只得两不相帮,面色紧张地围守在周围不放任何一人出去。
虞沟生见状立即道:“不好,鹿儿被苗杳的蛊给控制了!”
说着虞沟生从怀中掏出骨笛吹奏起来,被蛊控制的王鹿以及尚垣庭带来家臣,顿时动作一僵。
也就是这一僵,戚玉寐成功将王鹿放倒在地,然后给反手用随身携带的缚手锁给扣了。
尚垣庭对他的家将就没那么客气了,趁这个空挡用大锏的锏柄敲晕好几个人,方才若不是苗杳用蛊控制的是他家将而是权王兵马攻他,他必定一锏一个直接杀向苗杳。
就在戚玉寐与尚垣庭各自处理与他们缠打之人的空档,有五六名白衣人簇拥着一人开始往外突围。
吴煦见状甩鞭对周围道:“圆围防守阵,结阵!”
封围此处地方的兵将听得吴煦的下令,立即变换位置,结成圆围阵型,持兵越加严密地将人封围在里面。
吴煦又道:“射箭,避开要害!”
随着吴煦此令下,原本准备追上去的戚玉寐与尚垣庭也止了脚步,以防稍后被成片射来的箭矢误伤。
王鹿早就打过预防针了,生擒苗杳误伤友军之类的事他们这方概不负责,毕竟早就让别方友军先走了,友军倔着不走最后被“误伤”,可怪不得他们这方。
从陵墓内被冲出来的白衣人也都不是吃素的,几乎是在吴煦下令的一瞬间,一名白衣人便加了速度,悍不畏死地冲向了弓箭手所在的位置。
该名白衣人被阵前的攻兵长枪穿身时,不退反进,整个人都扒在了该名士兵身上。
吴煦猛然意识到不好,大喝:“舍弃武器,将他丢开!”
然而已经晚了,在弓箭手第一波箭矢向阵中心包围的那群白衣人射去时,扒在攻兵长枪上的白衣人随之也爆了。
“砰——!”
戚玉寐压着他的两只爱犬伏倒,尚垣庭直接用大锏挑起脚边的尸体竖起来挡在身前。
吴煦站得较远,受到的影响比较小,立即扬声命令道:“阵型不可乱,绝对不可放任何一人出了此处!”
周围受伤较轻的士兵声势如虹地应诺,然后去替补已被炸死或是受伤较重同袍的位置,即使被炸雷突然袭炸,圆围防守阵依旧成型未乱。
只是可远攻的弓箭手,死的死,伤的伤,只余下几名可用,再无法以箭阵去攻。
戚玉寐与尚垣庭这会直接杀去了阵心,往被白衣人簇拥的那人杀去。
依刚才的情形看,护拥苗杳身上的人都绑了炸雷,只要贴身近攻苗杳,苗杳也不敢再点燃炸雷,而他们身上都带了苗跃伏的血,是不怕蛊的,这般做不仅能第一时间擒得苗杳,也是最安全。
吴煦见状忙也甩鞭向阵心位置杀去。
王鹿善远攻,这个时候与他配合是最佳的,然而却被苗杳用蛊控制住了,吴煦想到此不由郁闷,抽向白衣人的长鞭几乎是贴着尚垣庭的头皮过去的。
尚垣庭一锏捅穿一名白衣人的心脏,抽空回瞪吴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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