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这段时间看的萧澈喜欢的那些兵书,上面没写这些啊。
萧澈从袖子里拿出一条纯白色的布快,递到说话的犯人手中,“把你们知道的有关于韦子安的罪行,全都写到这块布上。”
愣了一会儿,那犯人迟疑的抬起手来,微微发抖的双手不知道接些那块白布,还是不接的好。
就在犯人犹豫的时候,萧澈低声说:“是他先不仁,怨不得你们不义。”
闷哼了一声,那犯人接过白布,又觉得不对劲,“王爷,没有笔,我们怎么写?”
萧澈不回答,嘴角浮出森冷的笑来。
很快,纯白色的布,便被犯人们的血染红了。写下血书,列举了韦子安的种种罪行,就看皇上还怎么包庇韦子安。
收好了血书,萧澈对着犯人们说,“相信本王,你们的命保的住。”萧澈的声音中,透着坚定。
他每次能顺利的拉拢他人为自己办事,除了能直接命中他人的弱势和需要外,还有萧澈给对方的那份安定感。
会让人莫名的想要相信萧澈,觉得萧澈绝不会食言。
出了牢房,萧澈目视前方,对着空气说了一句:“可以出来了。”
话音落地之时,不知隐在何处的百里,突然冒了出来。抱拳对萧澈行礼,“参见王爷、王妃。”
身旁忽的闪过黑影,卿一冉吓的跳起来。还没看清是谁,卿一冉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展开双臂挡在萧澈的面前,闭着眼睛喊到:“王爷小心。”
听到百里的声音之后,卿一冉先是眯着眼睛瞧了瞧,随后才完全睁开言,没好气的埋怨萧澈:“王爷,百里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早说?”卿一冉边说边拍着胸口。
萧澈捏了捏卿一冉的手,神神秘秘的告诉卿一冉:“百里来的,可早了。”
拿到了证据,便无须在此多留。三个人离开了大牢,一直在门口守着的两个狱卒,见萧澈出来的时候,赶紧跟萧澈行礼。等萧澈他们走远了一些后,两个狱卒才抬起头来。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总觉得那些地方不对劲,其中一个狱卒问:“喂,是不是多了一个人?”
另一个狱卒回答:“我怎么知道,被喊醒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王爷到底带了几个人进去。”顿了顿,挥着手接着说:“不管了,只要犯人一个都没少,就不碍事。”
出了大牢,还不用急着回王府,先去看看十方那边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