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华站在那里,整个人似乎要哭。
江延远从孟昭华得身边便走了过去,撞了孟昭华一下。
乔诗语走到楼下的时候,江延远已经提前下来了。
两部电梯,乔诗语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等的时间比较长。
江延远从另外一部电梯下楼的时候,电梯就停在他那层。
乔诗语看到江延远气哄哄的模样,笑着说道,“江总,炸毛了?”
江延远一把掐过乔诗语的腰,“什么想法?”
乔诗语抬脸盯着江延远,她在冷笑,她说,“江总,我对您没意思。您也不用这么幼稚地做戏给我看。我早就对你没想法了,您不用自作多情!我走了。”
乔诗语的目光中,是很深的嘲讽,奚落,还有看不起。
江延远不知道她看不起他什么。
还有,说他幼稚。
简直他妈的笑死人了。
“您女朋友要试探我,我自然不能中了她的计,惹一身骚,对你我都不好。”乔诗语仿佛一个欢场女子那般,在江延远的怀中,弹着江延远的胸膛。
她懂孟昭华的计谋,又懂如何抽身离开。
乔诗语其实很狡猾。
可她明明又是高傲的,不可染指的。
所有的心机,不曾表露。
所有的话语,都是逢场作戏。
江延远一把便松开了她,乔诗语差点儿又一个趔趄,要摔倒。
乔诗语只是自嘲地笑了一下,上了电梯,走了。
电梯门缓缓地合上。
她和江延远逐渐地看不见。
乔诗语的眼神慢慢地变了冰凉。
江延远从乔诗语的这句“你女朋友要试探我”得出:乔诗语聪明得紧。
一眼便看出来这是孟昭华的阴谋。
她洁身自好地不让这种阴谋沾染了她,不想和江延远扯上半分关系!
她现在和他,分得特别清。
江延远回了自己的房间,孟昭华已经不在了,很安静。
他也没去她的房间里看。
其实孟昭华已经收拾东西走了,刚才在楼下,还看到江延远和乔诗语搂在一起的样子。
孟昭华当即就上了车。
虽然也爱吃醋,也有醋劲儿,可终究只是个富家小女子,有脾气也正常,这时候不冷静了。
她要去江景程面前告状。
江延远坐在沙发上,开着窗户,风吹进来,他点了一根烟。
怎么从丰城来到江城,他就是找气生的?
他来江城干嘛?
自讨没趣!
“啪”地把打火机扔在了桌子上。
孟昭华回了丰城以后,第二日一早,就去了江景程家里告状。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江延远抱着乔诗语的情况。
“他都三十的人了,想做什么我管不着,他之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不可能我知道他的事情,我还介绍给你,这对你对你爸都不负责,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把他介绍给你,怎么留住他的心就是你的事。别到时候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哭哭啼啼的来找我。”江景程没说延远半句不是,也没说自己半句不是。
他在外人面前,从来都这样护犊子。
弄得孟昭华哑口无言。
不过江景程却在心里盘算,看起来延远和乔诗语已经如涛涛洪水,止不住了。
既然止不住,那就顺其自然,早晚延远还得受了乔诗语的算计。
江景程到时候,能做的,就是给延远止损。
孟昭华已经回来的事情,是江景程告诉江延远的。
“她是昨天半夜两点钟回来的,你不知道吗?”江景程质问。
“不知道。”江延远是今天早晨才知道。
他正准备去房间叫孟昭华的时候,江景程的电话来了。
“延远,我早跟你说了好自为之。最后一遍,好自为之!”江景程挂了电话。
这几天,乔诗语的心情算不上好。
那日在办公室里,好几个老师闲来无聊。
也不知道谁从哪里弄来一桶签,让大家抽。
好几个老师都抽了,统统都反应:很准。
乔诗语本来不信这个的,但看到同事们兴致勃勃的样子,她也不想扫了兴,于是她也抽了一张。
上面写的是:邪中带有三分正,正中带有三分邪。
说的是乔诗语的性格。
“你这也没说是上上签还是中上签,还是下下签啊。”乔诗语抱怨。
“嗨,你这就是一中性签,说你性格的,息怒。”
不过乔诗语还挺喜欢这条评价的,所以,她把这根竹签子放在自己的抽屉里,收起来了。
说起来,还是有些准。
乔诗语觉得自己性子里头,还是有些野性的。
貌似有些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