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甭操心了。”东珠最后给江乔抻了一下婚纱。
这也就是一次婚礼的彩排,走走过场,不过来回下来,时间也不短。
修婚纱,换场地,陆开云安排请柬,前前后后七八天就过去了。
这是东珠不动声色消失的第二次,无影无踪。
就连谭漾都不解了,问聂以恒,“东珠这又干什么去了?上次看着那么热切,怎么来无影去无踪的,她去哪,你知道吗?”
聂以恒只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不过晚上谭漾就收到了东珠的一条微信,东珠特意加上的谭漾。
谭漾挺奇怪的,通过东珠了。
东珠说:“谭哥,今天晚上你召集你们公司的人开个会吧?”
谭漾回:听起来不错,资本家我挺想当的,可我公司一般不开会,这开会也没什么内容啊,说吧,你什么目的。
东珠又回:开会还能没有内容?不就是想开就开?下半年的资产预算,东南大区销售策略,技术总结大会,内容不有的是?
谭漾回:你挺懂啊!什么事儿?
东珠说:你就开会就行了,尤其替我耗下聂以恒,别说破哦。
谭漾又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东珠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别给我说破啊,到时候安排座位的时候,让聂以恒的位置能够看到窗户。
谭漾就心想,整日花里胡哨的,花样可真多,有个这么多馊主意的女人追我多好?
不过谭漾晚上还是开会了,正如东珠曾经说过的那样,召开的是东南地区的销售大会,有一点谭漾就不大明白了,东南地区确实是他们公司的销售弱点,急需开拓这里的市场,东珠是有的放矢,还是随便一说?
对谭漾开会这件事情,大家都怨声载道,因为从来没有加过班。
他们公司都是军需品,谭漾军方有人,销售渠道都是大开的,基本上是一个不需要加班的高收入、高福利的养老单位。
聂以恒没那么多怨恨,他来参加开会了,临开会以前,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要晚点回去,开会。
聂以恒的妈只是“哦”了两声,然后对着聂以恒的爸说,“说今天晚上开会,他那个单位,能有什么会开?不会跟上次一样吧?”
聂以恒的爸便说了,“孩子大了,给他点自由,跟上次一样,睁只眼闭只眼吧。”
上次聂以恒在东珠酒店住的事情,第二天他直接去上班了,只是早晨给他妈打了个电话,说昨天晚上喝多了,在谭漾家住的。
聂以恒相当自制,怎么会有在别人家里喝醉的事情?
反正这是自从有了东珠以后的事情,父母都懂,也没多问。
这次的事情,即使是真开会,他们也都想当然地以为是聂以恒找了个借口,自然想到是去和东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