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东一拍筷子,不吃了,站起来走了。
他走了,对掌珠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她依然热情不减地问沈沅很多拍戏的事情,说她没有任何的演戏基础。
“没事,你把演戏的事情当真,你从心里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你演起来自然不尴尬,湘湘的剧本还没来,来了我单独给您打印一份,您把自己的台词都摘出来。”饭桌上,沈沅和掌珠聊的挺开心的。
江朝云一直在吃饭,没人把他当回事。
江朝云吃了饭,便离开饭桌,好像还吃味地说了句,“你们慢慢聊。”
他便去沙发上和江延东坐着了,江延东悄声对江朝云说,“你们这也不像两口子。”
江朝云笑了一下,“怎么就不像两口子了?她和妈聊的不是挺好的?”
“那是和掌珠,不是你!掌珠一直对演戏感兴趣,终于圆梦了!”江延东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对着掌珠的背影说到。
掌珠一直笑着和沈沅说话,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在哪住?”江朝云又问。
“还能去哪?回家。”
“别回家了,在这里住吧。”江延东又说。
江朝云看了沈沅的背影一下,说道,“好。您跟她说。”
“这点儿事你也不好意思说?”
江朝云又笑笑,好像在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不过这事儿,江延东并没有直接和沈沅说,而是让掌珠代劳的,他给掌珠发了条微信,掌珠便说,“沈沅,你晚上给我说说戏啊。”
“好啊,如果妈你不嫌弃,咱俩睡一张床,我好好跟您说说,您这没有演戏基础的,得好好学学。”沈沅一本正经地说到。
听到沈沅这样说,江朝云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看了江延东一眼。
江延东心里想的是:不会你们俩还没有睡过吧?不过不可能,孩子都有了。
沈沅要和自己睡,掌珠没拒绝,两个人果然就彻夜长谈了一夜,沈沅没和江朝云一起睡,江朝云昨天一夜都没有睡着。
果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第二天下午,江朝云带着沈沅回家,临走的时候,沈沅还和掌珠聊得特别投机。
“聊得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吧?”车上,江朝云的口气特别不对味儿。
“妈要演戏,我是导演,说说戏怎么了?”沈沅不在意地说到。
“你现在回家你,你家里人不欢迎你,跟我回家去睡吧。”江朝云又说,“也别矫情了,也不是没睡过。装什么贞洁烈女?我估计,你也想了吧。”
沈沅的脸涨得通红,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只说,“好啊。”
接着,她就低下头问了路一尘那个吴清的电话。
她总不能去白去住一趟,不把这两个狗男女修理一顿,她不罢休。
不多时,就收到了路一尘的微信,她说她当时去华盛顿的时候,是这个号码,不知道现在换了没有。
沈沅便尝试给吴清发了条短信:我在法国期间,谢谢吴小姐对江朝云的照顾。
吴清收到这条短信,挺诧异的,她奇怪的是:沈沅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