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问的是,他好歹是时可可的姨父,你这样看轻他,也不知时可可知道了,该有何感想”
任霓行听了,气得瞪了一下任冬。
“我在为你着想,你别不识好歹!”
任冬摇了摇头:“像你这种想法的人,永远高高在上,时可可是不屑与你在一起的。”
龚绪突然站起身来,冲任冬竖了一拇指,乐颠颠地走了。
任霓行气得脸都青了。
任冬径自走了出去,没有理会任霓行。
听到任霓行怒吼道:“妈都那样了,你为什么至今还不肯去医院探望她?”
任冬停下脚步:“她成那样,全是你害的。”
任霓行气得胸口痛。他真想一拳打任冬打晕。
这时,有人一瘸一拐地小跑着过来,对任霓行点头哈腰的。
“任爷,听说你找我?”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吴蚣。
任霓行瞄了他一眼:“听说这个地盘是你的?”
“是,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是谁的?”
任霓行脸色骤变。难道他的情报出问题了?
吴蚣笑道:“以前是我的,不过,现在是任爷您的了。您的地盘,您随意!”
任霓行听了如释重负。
“既然如此,这里被我征收了。不许再有人到此处来聚赌!”
“是,任爷。小的明白了。”
吴蚣擦了一下汗水。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办!”任霓行吩咐着。
吴蚣点了点头:“任爷请放心,您的事情,就是我吴蚣的事情,我一定会托人去办好此事。请任爷等候着好消息。”
“如此最好!”任霓行说完,大步地走了。
有人来到了吴蚣身旁:“吴爷,难道您就这样认怂了?”
话音刚落,吴蚣抬起脚,踹了那人一脚。
“不许在我面前,煽风点火的。任爷的话,就是命令,听到没有?”
那个人觉得很委屈,从地上爬了起来。
“吴爷,只要您觉得开心,做兄弟们的,也就开心!”
吴蚣这才嗯了一声。
任采妮看到任冬这副狼狈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阿冬,你跟别人打架了?”
“不是打架,准确地来说,我被别人痛扁了一顿。”
任采妮心疼不已,一边轻柔地为任冬擦着脸,一边问道:“是谁干的?”
任冬的鼻孔吸了口气,笑了:“看来,还是你对我最好。不像某些人,整天看着我,都没什么好脸色。”
任采妮立即明白了任冬说的谁了。
“最近一段时间,你少出去惹事。大哥的情绪十分低落。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做,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任冬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的态度有些过头了。
“如果能帮他早日找到时可可,可能他的心情就会很快好起来。”
任采妮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这回,你总算说了像样的话。不过,要找到时可可,犹如大海捞针一般。”
“姐,真的有那么难吗?难道龚如,她会不知道?“
任采妮有些灰心:“但凡能想到的办法,我都试过了。可时可可就像在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
许多人对她虎视眈眈的,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是否平安?”
她一脸的忧郁。
“你派人找过好了?”
“嗯,可惜,都是徒劳无益!”
任冬立即起身,朝外面走去。
“你上哪儿?”任采妮不放心问道。
“我去看看龚如他们!”
任冬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