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什么?”
司机非常错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特别多嘴,可江总说如果他不说,就把他开了,另谋高就去。
所以,司机便把乔诗语冷静睿智,宠辱不惊地把江延远从孟昭华的手里救下来的事情,说了。
江延远好久都没有说话,很震惊,也很欣慰。
如果这件事情是如同她给齐总做策划书这件事情,他觉得特别荣耀。
可偏偏这个故事中,不争气的那个主角是他,这让他挺下不来台。
他早该知道,他娶了一个狠角色。
江延远低了一下头,问,“她当时紧张我吗?”
“不紧张。就是特别冷静,冷静到可怕!”很明显,司机没有理解江延远话中的深意。
“去去去。”江延远一听说“不紧张”,心里便烦躁,对着司机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司机刚刚出去,便看到乔诗语出现在了走廊里。
司机惊恐地返了回来,“江总,江总,太太来了。”
江延远微皱了一下眉头,心想着:她来干什么?
不过,自从司机说了乔诗语把他从孟昭华的手里弄出来以后,江延远已经知道了乔诗语的厉害,以前她总是淡淡的,不怎么过多地表现自己的性格,现在,表现出来了,清晰的,稳准狠的,对别人拿捏相当准的。
竟然让江延远不自觉地正襟危坐。
乔诗语敲了敲门,江延远说了声“进来”。
“江太太没事怎么找到我办公室来了?”江延远开始
“冻豆腐的饺子里木耳很多,你是不知道呢,还是没想到?”乔诗语坐在沙发上,问到。
江延远这才想到,昨天晚上他吃了好多冻豆腐的饺子,饺子里木耳比较多。
他说怎么这么香?
乔诗语今天来想问什么,他知道。
“我过敏那晚上的确喝了你给薇子挤出来的奶了,怎样?平常你也不让喝。”
仿佛这句话特别难堪,所以,江延远不怕死地说出来的。
乔诗语哂视的目光看了江延远两眼,“想喝便喝,何必偷偷摸摸?我一直以为薇子是对木耳过敏,原来是对乳汁中的某种成分过敏!混蛋!”
说完,乔诗语站起来便走了。
江延远又被乔诗语的这句话气到,他从自己的办公桌前站起来,快步走到乔诗语面前,拉住了乔诗语的胳膊,“就是偷喝了,怎样?你的人都是我的,喝你的奶也不让?你的奶我想喝便喝,你的人我也想亲就!”说完,江延远的唇便压在了乔诗语的唇上,好像憋了很久的样子。
这让乔诗语面红耳赤。
吻完以后,乔诗语又说了一句“混蛋”便离开了。
江延远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又是气鼓鼓的,气鼓鼓当中还有某些欣喜。
三十年来,这是他的第一次这种体验。
总之,乔诗语一直有办法,让他气鼓鼓的。
很快,便是薇子的百日。
乔诗语对百日这件事情并不足够重视,她觉得所有的虚荣都是徒劳,内在的东西才最真实。
不过江家不这么看,江延远觉得婚礼也没办,如果这件事情再不好好办,太过意不去,乔诗语没发声,默认。
这一日,江延远去了江景程家,商量薇子的百日宴。
彭懿这天休息,她和周姿都在,她们让乔诗语也去。
乔诗语一百个不想去,也去了。
孟昭华的事情,江家的人都知道了。
这件事情算的上大事,纵然江延远捂着不说,但整个公司对这件事情早就满城风雨。
江景程认为,乔诗语果然智商不错,临危不乱,的确可做大事。
可这个心态——
江景程搞不清楚。
百日宴还没开始商量,彭懿一直在说着孟昭华这件事情。
“小乔,采访你一下,当时你是怎么想的?”彭懿问到。
“没想,就脑子里稍微过了一下。”
彭懿又是错愕良久,“稍微——就——过了一下,这个过程得费了半分钟吧?”
“差不多有三秒。”乔诗语也接着彭懿的玩笑。
江延远坐在沙发上,听着别人对乔诗语的吹捧,把他这个无能的“蠢货”从情敌手里救出来。
真是“呵呵”了。
江延民看到了江延远一言难尽的表情,也说到,“三哥,说说,你是什么思想感情?”
“别提了行吗,我谢谢你。”
江景程冷眼旁观,以前掌珠和代玮都不适合延远,因为她们都是别人保护的小女子,而延远,内心深处竟然是一个对自己强大内心的老婆是如此一副骄傲的男人,以前,他怎么没看出来,延远是这种人?
是延远本来就是这种人,还是只是那个人是乔诗语,所以江延远变得喜欢这种人了?
江景程不清楚。
延远虽然表面上不服气,但他内心对乔诗语是非常欣赏的。
江景程是老司机,这一点,他看得出来。
看到江延远这副表情,江景程走了过来,说到,“我最近给人讲了一个故事,我给你们讲讲,你们看看后续该如何发展?”
江景程若有深意地盯了乔诗语一眼。
故事?
乔诗语想了一下,难道江景程看到她在救江延远这件事情上表现尚可,开始放话了?
可天知道,在救江延远这件事情上,她只用了一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