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他们两个知道的结婚的事情,别人没有人知道两个人已经结婚了。
即使片场的人有所怀疑,也并没有实锤,都是窃窃私语。
很多事情都是片场的人知道,而大众不知道的,只要没有媒体知道,就没什么,而且,这是江朝云投资的剧组,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跟媒体爆料投资人这种事儿?这不是等着丢饭碗吗?
就这样,沈沅安安静静地度过了二十几天的时光。
这二十几天,江朝云根本没来骚扰她。
倒是她,主动给江朝云发了条微信:我们协议结婚的事情,不要让我爸知道。
江朝云回:好。
你看看他这副回信息的口气,多像个暖男啊。
可沈沅知道,他不是,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沈沅是惊弓之鸟。
江朝云今天晚上去了江延东的家里,因为马上就是江延东的生日了。
“爸,今年的生日在哪过?”东珠最喜欢凑热闹了,“在家?沈叔的手艺可比外面的好多了。”
“对啊,我也赞成,请几个阿姨给沈叔配菜。”阿衍也说到。
“我也赞同哦,在家里还能夯实一家人的感情,您想啊,到时候来看您的人可不少。”江望云也凑热闹。
江延东眼皮懒懒地抬起来,对江望云说,“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
“这—这个——不就等爸您一句话吗,现在,就欠个证了。”江望云说到。
接着,他还和刘雨晴对望了一眼。
江延东的目光落到江朝云的身上,“朝云呢?什么意见?”
“我意见,自然在外面,在家里,沈叔太累了。”江朝云说到,“望云没证,我有证了。”
江延东微皱了一下眉头,“你什么意思?”
掌珠也说,“朝云你开什么玩笑?望云说的可是结婚证,你爸说的也是结婚证,你没有曲解你的意思,哦?”
朝云回答,“除了结婚证,还有什么证?”
江延东的脸色更阴婺了,他说,“你结婚了?新娘是谁?儿子结婚了老子不知道?”
“您现在不是知道了?”
“新娘是谁?”
“生日那天您就知道了。”江朝云说到。
江延东气得想打江朝云一顿,这是唯一一个结婚都不跟他通气的孩子。
江延东感觉自己的父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滚!”江延东骂了江朝云一句,就自己上楼去了,在楼梯上的时候,还对着掌珠说了句,“你生的好儿子!”
掌珠莫名奇妙地挨了一顿骂,有点儿怨恨,“我招谁惹谁了啊?生的不好也是你的种啊?怎么就不说说你?你当年也挺腹黑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