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是如此想的,所以才未敢冒然追赶,想要扩充十万人马,以便不时之需啊……”
如今司马胜肯借百胜营军马帮助高清晰,高清晰心中大喜,刚刚酒宴上憋了一肚子气,而司马胜也因为没人搭理而并未酒足饭饱,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只觉越说越投缘,索性高清晰赶紧又吩咐人在自己的中军帅帐内备好了酒宴,单独将司马胜拉进了帐篷,二人继续高谈阔论,一直从领兵打仗商讨到宋、金、辽三国形式。
高清晰渐渐发现,这百胜营元帅司马胜虽然说话难听、脾气又暴躁,但分析起当局战事及三国今后该何去何从来,却不乏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酒过三旬,七分醉意渐渐袭上二人心头,那司马胜话锋一转,却又从与高清晰高谈阔论,随即转变成了痛骂当朝权宦奸臣,言语悲愤,不时透露出一股忧国忧民之心……
见司马胜言语激动,高清晰也不由地心中苦闷,他一个从千年之后来到这里的人,也算粗略地了解大宋起末,如今身为大宋将领,又怎能不为宋朝前途担忧?奈何自己能力有限,心有余而力不足,即便想改变历史,如今看到那些大宋文武们一副副自私自利的嘴脸,也只觉力不从心……
回想当初在朝堂之上,奸相蔡京随口一言,满堂文武吓得赶紧随声附和,也不分是对是错、是善是恶,总之,他们只顾着自己加官进爵,一张脸别说是天天贴在蔡京的冷屁股上,就连天天闻着那奸臣的屁过日子,只要有他们的好处,他们也能笑得跟花儿一样灿烂……
高清晰原本以为,京中奢华,百官追名逐利也难免。可谁知道,如今在这飞沙走石、血溅长空的边关重地,竟然也是如此。将士们奋勇杀敌以血肉相搏,奈何头上将领却也都是这等追名逐利之辈……
“司马元帅,既然你一心忧国忧民,就更该为国尽忠,带领将士们血战沙场,建功立业……”
“哈哈,我又何尝不想啊……”却见司马胜又狂笑了两声,端起酒杯来便一饮而尽,忽地又嘿嘿笑道:“如何建功立业?我司马胜空有一身武艺,奈何却不是统军征战的材料,当初飞狼营攻打游龙峡,我本该领兵在游龙峡外拼死抵抗,却并未如此。不等飞狼营攻来,我便自行领兵撤退,丢弃了所守备的城池,逃入了游龙峡内。我司马胜自问不是孬种,为何却会如此?并非是我贪生怕死,只因我司马胜心知自己根本不是飞狼营的对手,与其让将士们送死,倒不如保存实力。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司马胜,并不是那万中无一的将才,我这十多万兄弟们跟着我……又如何抒发保国安邦之志……我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他们活着……宝剑可以一直不出鞘,哪怕是被人当做一根烧火棍来使用,这都无所谓!但只要一出鞘,那就势必要在敌人的肚皮上捅出一个窟窿来才罢休!我百胜营十二万将士不是孬种,而是一把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出鞘的宝剑,如今,缺得只是一个好剑客来拔出这把剑……你就是这个剑客……”
“司马元帅,你说的这些我懂……”高清晰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当初我看电视时候,李云龙也说过,这叫亮剑精神……”
“不错,亮剑精神……”司马胜点了点头,忽然一愣,“这李云龙是何方神圣?我大宋将领中似乎从未听说过有这号人物……”
“李云龙就是李幼斌……”
“李幼斌?此人又是何方神圣?”司马胜立时又问道。
“是一演员……”
“哦,是个眼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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