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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软绵绵的，贺子安不由皱起眉，说：“你这个样子，真是怎么看都不像是模特。”
“工作中我就不是这个状态了。”
“生活中也不应该啊，你看栀子，多淑女。”
听师父提起栀子，何灿灿撇了撇唇，并说：“栀子在师父眼里是完美的， 我连她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本来也比不上。”
莫名被卷入到这对师徒的谈话中，栀子一脸的尴尬，并岔开了话题：“说点正事吧，这次米兰之行，感觉如何？”
“收获还是挺多的。”
何灿灿感慨良多，而楚一一则在旁边笑道：“的确收获不少，你在米兰的走秀情况，我们在这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都是公司的运作，不值一提。”
“那也要你是真的很优秀才行，不然别人如何夸，也没有素材啊，我想你在a市的资源，肯定会有个质的飞越。”
这点，何灿灿倒是信的，毕竟她那位经纪人实力很恐怖。
感慨过后，何灿灿便感觉到一抹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她顺着视线看过去，便发现贺子安一脸笑意地盯着她。
贺子安笑得很平静，笑容中，有洞悉一切的睿智。
而这洞悉一切，让何灿灿没有来的心慌，并说：“师父你别这么笑，笑得我很不安啊。”
“如果你没有秘密，不安什么？”
这话让何灿灿有些无言以对。
觉得这个话题不适合继续聊下去，何灿灿便扭头对楚一一说：“这次米兰之行，我遇到了飞鱼。”
许是太久没听到那个名字，楚一一反应了会儿，才想起这个人是谁，当下瞪圆了眼睛，问：“就是那个心狠手辣的飞鱼？”
“没错，就是他。”
“怎么会和他碰上，他没找你麻烦吧？”
何灿灿耸耸肩，说：“怎么可能不找麻烦，但被我解决掉了。”
“你这么厉害？”
“那是。”
话音落下，何灿灿的肚子“咕噜噜”一阵响，那响声实在太明显，搞得何灿灿都尴尬了。
但这也不能怪她，何灿灿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睡着的时候不觉得什么，现在醒过来，感知系统也在觉醒，自然会觉得饿。
见何灿灿满面尴尬，楚一一笑着说：“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来。”
何灿灿的确很饿，也就没和楚一一客气，连连点着头。
楚一一刚走，贺子安便专注地盯着何灿灿，
他的盯视如此明显，何灿灿有点发毛。
栀子见状，便在旁边撞了撞贺子安的手臂，说：“你就别逗灿灿了，还是直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