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看不惯髙廉嚣张的张三李四的说笑,花荣可没功夫慢慢炮制他,只是让人抓了他一家老小,去设立的公审台上走了一遭,不出意外,尽皆被杀。就连头颅也被花荣吩咐挂在了城门口上示众。
看着被拖着的,不知道情况的,早已吓得不敢再骂的高廉走远。柴进收拾了一下也寒颤了一下心情,对着花荣抱拳拜了一下感激的说道:“贤弟,你这次为了我前来攻打高唐州,还要杀这高廉,恐怕真会如他所说,朝廷到时会派大军攻打的。”
花荣见说赶紧扶住了柴进宽慰道:“大官人说的哪里话,咱们跟朝廷真刀真枪的干了多少次了,也不差这么一次了。就算是高俅落到我梁山手里,也断不会让他有命走的。何况一个小小的高廉。”
接着不待柴进再说感激的话,花荣话锋一转道:“经此一难,大官人今后作何打算?”
“唉!”柴进先是叹了口气,之后苦笑着道:“想为兄一直以来,想着家里的丹书铁券,从不把那些贪官放在眼里,也专门收留那些被官府通缉的人为门客。本来就是想给这个大宋添一点堵。”
“只是不曾想到这丹书铁券在这些贪官污吏面前,根本就是屁用没有。他们想弄死一个人,太简单了,有无数避开铁劵的方法。是我以前的想法太幼稚了。”
“大官人祖上之事,咱们都是知道,大官人心中不忿,想要给他们添点堵,也是人之常情。”花荣劝道。
听到花荣劝慰,柴进又道:“现如今知道了这铁劵还不如一块废铁,这高廉又因我而死,他们明面上不会撕破脸,但怕是回去不几天就会有人暗地里来捣乱的。一步步的蚕食柴家。如此还不如随贤弟你上山来的痛快。”
“大官人愿意上山,那是最好不过了。”花荣也是道。
“还要麻烦贤弟派人去带我那管家来,只是最好是调一队人马过去保护着财产。别在路上被劫了。那就冤枉了。”柴进顿了下又道:“我柴家的粮仓为了运送方便都是建在了沧州卫那里,可以派水军过去取过来。”
花荣点头,立刻传信回去让浪子燕青带人前往沧州一趟,又传令阮小七沿水路到沧州卫那里寻到柴家管事的,搬运粮草。随后又对着林冲道:“教头抓到了髙廉,就地处决了就好,怎么还给带回来了?”
林冲将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拖山寨后腿的想法说了一遍,花荣笑道:“兄长想多了,就是不杀这髙廉,到时候其他三方起事,咱们距离汴梁这么近,也是清闲不了的。到时肯定会有大军过来围剿防备的。”
“什么!你们要造反?”这时跟着林冲徐宁一起进来看了半天戏的韩世忠惊道。
“这位是?”花荣见到这人二十多岁的样子,确定没见过,皱眉问道。
林冲赶紧道:“哥哥,这位是那队西军马军指挥使韩世忠!现在愿意弃暗投明,投靠我梁山。特地带过来见见哥哥。”
韩世忠啊,这位确实是个牛人,只是对战西夏和金国都是战功显著,直属部队被人称之为“韩家军”,很是厉害。只是这人历史评价却是不怎么好,有很多污点,尤其是女色方面。要想用他还要给他套上个枷锁。就是不知已经在山上的梁红玉能不能像原本那样看上他了。
“我们占山为王就不是造反了么?”花荣反问道。
“那怎么能一样,占山为王和起义占据州府完全不是一回事好不?朝廷的重视程度就不一样。”韩世忠顿了顿道:“要只是占山为王,朝廷还能忍受,可要是占据了州城,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收复的。你们才多少兵马,怎么可能抵挡的过朝廷几十万大军!”
花荣刚想说话,就听门口一个大和尚走了进来,口中还道:“门口那匹白马是谁的?端的是雄壮好马。”他刚才在带着人马处理分粮一事,这才刚刚进入正轨,也不用他亲自在那看着了。
只是他刚进来就看到了正和花荣要辩什么的韩世忠,当即喝道:“泼韩五你怎么在这!外面那匹好马是你的?”
“见过鲁提辖,我就是奉命来保护髙廉的西军将领。”他也了解过水泊梁山,自然知道这位曾经教过他几手的鲁大哥就在这梁山落草。要是没有熟人照应,他也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投靠梁山的。
“呦!去投军一年,变得出息了啊,都知道舔这些贪官污吏的脚后跟了啊。行,算我当初看走了眼了!以后别说认识洒家。”鲁智深嘲讽道。
韩世忠听后顿时脸涨的通红,赶紧过去争辩,说了半天原因才让鲁智深相信他也是不得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