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老眼晕花，我今天早上好像看到柳大人的鬼魂了！”楚老太太的话把黎宗渊吓一跳。
“柳大人？被火烧死的柳大人吗？”
楚老太太点点头，“是啊，一定是我看错了！可是……真的很像。是不是柳大人的鬼魂回来喊冤？”
“奶奶，不管是人不鬼，我都想见见柳大人！奶奶你现在赶紧去休息，柳大人就算是鬼，也是一个好鬼。他不会害我们的！”
楚老太太点点头，然后在丁香的搀扶下，回屋休息去了！
黎宗渊轻声唤了句，“乐宝。”
乐宝立刻飞到他的肩膀上，说：“虽然我叫你爹，但是我是主人的乐宝。你如果让我去打听事情，恐怕？”
“不是让你打听，而是我想问问你，鬼存在吗？”
“不存在，但是意识可以保留下来，在人死之前，可以把意识转移到电脑或者机器人身上。”乐宝说这话的时候，情绪似乎有些复杂。
“乐宝，你是机器意识还是真人意识？”黎宗渊问出一个楚忆雪想都没有想过的问题。
在楚忆雪的心中，乐宝就是一个智能机器人。
乐宝沉默，随后它说：“不要告诉娘，我有人的意识。”
“你是自愿的吗？”黎宗渊速度转过头，看到乐宝变成小孩站在那里，他的眼神充满了孤单与难过。
显然表情已经回答了黎宗渊，乐宝并不自愿成为机器人。
“源未好残忍，可为什么是你？”
“你以后会知道的，我的程序不允许我说出这些来。只希望爹相信我，乐宝永远不会做出伤害娘亲和你的事情来。”
黎宗渊点点头，伸出双手把乐宝拥在怀中，然后牵着他的手进入楚忆雪的房间。楚忆雪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黎宗渊抱着乐宝睡在最外面，他们一家三口躺在一起，睡到翌日午时才起。
外面又下起雨来，让这个冬天变得更加的冷。
“什么？你说我奶奶看到了柳大人？”楚忆雪刚起床就听到这样震撼的消息，她整个人差点摔下榻。
黎宗渊打来热水，让她洗脸洗手。
“冷静点，奶奶说有可能看错了！又觉得是柳大人鬼魂？”
“没有鬼魂这种事情，乐宝你怎么也睡在这里？”
“爹让我睡的，你骂爹去。”乐宝躺在那里还翘腿抖了抖。
黎宗渊赶紧拉着楚忆雪说：“我让乐宝去调查，但是乐宝说你是主人，它要听你的话。”
“不可能有鬼魂这种事情，要么是奶奶看错了，要么就是柳大人还活着。”
“有没有可能是人假扮的，用人皮面具？”黎宗渊问道，楚忆雪想了想，“也有这样的可能，但是这样做的目的在哪里？而且就出现在奶奶的面前？”
“是啊，目的在哪里？不过我更希望当初烧死的人不是柳大人，真正的柳大人逃过一劫，只是为了逃过太子的毒手，而躲了起来。”
楚忆雪一个眼神，乐宝变成小鸟飞出窗外，在整个县开始搜索柳无言的踪迹。
“忆雪，你觉得有没有柳大人也像张之那样知道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