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在江夏,一提到要买胭脂水粉的,连街边的小摊主都会指路到东方阁。
全然忘记了当初在江夏最大的胭脂水粉铺是哪家了。
肖家仗着有个皇贵妃在宫中,在江夏一向都是横着走的,若不是镇北王在在这里押着肖家,肖家就算是这里的土皇帝了。
肖家的产业在江夏有很多,不止是胭脂水粉铺,还是客栈酒楼,裁缝铺,都是他肖家的。
刚开始东方阁开起来后,肖家的人并没有过多在意,要知道每年在江夏开多少铺子关多少铺子,数都数不过来。
但是这次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这个东方阁不但开起来了,而且还越开越好,已经影响了肖家的生意。
这就让肖家人不爽了,尤其是现任的肖家家主,肖恒,以前的胭脂水粉铺子每个月盈利不错,利润可观。
可自从那东方阁在江夏地界开起来之后,肖家的胭脂水粉逐渐再无人问津,就拿最近的这个月的铺子的收益来说,简直肖家生意上的第一个败笔。
整整一个月肖家的胭脂水粉铺收益二两,便再无其他了。
肖恒气的把账本直接扔在掌柜的头上,横眉竖眼怒道:“都是一群饭桶,我肖家在江夏经营这么多年,却连一个区区的东方阁都拿不下。”
掌柜的也冤枉啊,这事能怪的了他吗?
江夏现在只有用胭脂水粉的女子,一说要买胭脂直奔东方阁,他们在铺子外让店小二拉人都没用。
而且近几个月,掌柜的便在店里做了一系列活动,买一盒胭脂送一盒胭脂,就这都没人要。
这个月盈利的二两银子,还是肖家自己的一些家仆陆陆续续过来买了一些。
掌柜嬷嬷承受着家主的怒火,小心翼翼道:“家主,那东方阁的老板生产的那些胭脂水粉与我们肖家没有什么不同,但,但就是不知为什么,生意那般好。”
肖恒发泄了一通,山羊胡子都还清晰可见的在微微颤抖着,可见是气的不清。
半响,才问道:“那你可查出什么来了。”
掌柜忙道:“近日那东方阁中居然出现了给客人亲自上妆,那些去买东方阁的产品,本来是买一件的出门的时候都是提着好几件呢。”
肖恒冷笑一声,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头一次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多少年了,还没人让肖恒这么生气过呢。
“上次你说要把那东方阁里的人给挖过来,可有进展?”肖恒平稳心绪,冷声问道。
掌柜的低下头,一脸为难道:“派去的人挨个问过了,但是那些姑娘根本不为所动,家主,不如咱把胭脂水粉的铺子关了,另寻他路吧。”
“另寻他路?哼,我肖家有皇贵妃撑腰,它一个东方阁有什么?真是笑话。”肖恒说起皇贵妃,眼中尽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