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设下镇棺阴宅局,培育阴灵,会给这里的村民造成怎样的伤害,难道你们做这事之前没有想过?”眼见荆伯庸无动于衷的模样,方楚心中忍不住生出了几分怒气,提高了嗓门质问道。
“伤害?”荆伯庸瞥了方楚一眼,有些嘲弄地说道:“左右不过是被阴灵吸取一点生气而已,又不会死。而且我们对这里的村民也算是照顾有加了,每年会派人出高价来收这里出产的粮食蔬菜,村里的孩子要读书,我们也会代为安排外面的学校。还有,你看看这里的房子,全都是砖房带院落,可有哪家是土房危房?我荆家保他们在这里衣食无忧,又谈何伤害?不怕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我们暗中有意识控制这里的村民数量,在最近这十多二十年间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从这附近迁居到荆庙村来,去年林家在这里搞搬迁动员的时候,村民中的大部分人都不想离开这地方了。”
“就算没有直接致死,但你们的所作所为终究是对这里村民的身体造成了损害,这总是不争的事实吧?荆先生,不管是不是修法之人,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是不可做的!”方楚依然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不肯让步。
荆伯庸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这些人不居住在这里,就不会受到其他的伤害了?现在国民吃的用的都爆出来很多有毒,你想躲也未必躲得了,我们荆家尚且还从经济上给予了一定的照顾,那些制造有毒食品的厂家即便是被公诸天下,有谁给过补偿了?你说我伤天害理,你要替天行道,那好,我害也只是害这百十来口人而已,你思想觉悟那么高,不妨先去铲除那些害了千万人的罪魁祸首吧!”
方楚倒是没想到荆伯庸突然会有这么一说,一时间为之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是好。
“我们荆家在这里设下风水局,培育阴灵,目的并不是为了害人,而是为了取宝,希望你们都能明白这一点。我们荆家数代人花了百年时间在这里,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取出先人所留下的宝物,可不仅仅只是为了祸害几个无知村民而已!”荆伯庸沉声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身为修法者,连因果二字都看不破的话,如何能成就正果?”
方楚默然无语,虽然明知荆伯庸的做法不对,但要找出切实的论据去驳斥他,似乎也有些为难。如今这个社会为一己私利而谋害他人的行为比比皆是,整个社会风气皆是如此沉沦,相比之下,荆伯庸这样的做法非但没有落了下乘,似乎反倒有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意思了。
一直冷眼旁观两人辩论没有作声的玄果终于开口道:“你们荆家是想害人还是想取宝,这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在乎。我只想知道,这地方如果真的开始大量出现阴灵,你有什么办法能够控制住局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