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工具都是准备好的,现在,立刻,马上就可以出发。”林鸢严肃的回答。
“那就走。”师傅说完换了衣服,抬脚就走了??,林鸢背着照相机,拎着箱子一路小跑着跟了过去,坐进车里。
***
在回馨月花园的路上。
严肖明显感觉到三爷今天心情很好,他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唱的什么歌。
“三爷,今天这么早回去,是有什么安排?”严肖问。
“做饭。”沈北肯定的说,“给我联系一个面条做的好的师傅,我要学做面条。”
“您要学做面条?”
“不可以?”
“可以,可以。”严肖说,“当然可以,你是爷,你说了算。”
严肖跟了沈北好多年了,最近简直是太奇怪了,每天都在刷新他的三观。
沈氏汉鼎旗下就有专门经营的餐饮的部门,大到星级酒店,小到开在深巷里的私房菜馆,中餐,西餐,清真餐均有涉猎,想吃什么,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每天经他手签出去的,哪一笔不是价值连城,可他偏偏要挥舞着铲子,菜刀,炒锅,跳灶边舞。
这是准备作个当家好媳妇?可他是男儿大丈夫啊?
这还不算,还要穿便宜衣服,住小房子,开普通车子,不去当董事长,偏要当一个小经理。
原因只有一个,他要追姑娘,连严朔那个傻缺都问,追姑娘难道不是越有钱成功的几率越大吗?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马上就联系。”沈北说,“一定得来个男的。”
“好。”
严肖把车倒进停车位,忍不住笑着打电话。
***
夕阳把穿过天边的薄云染成了红色,从缝隙里透出来,铺满了所有的地方,给气势恢宏的远帆酒店,披上了一层橙色的纱衣。
林鸢踩着晚霞进了远帆酒店,梳洗完,换好衣服来,卡着点子到了晓月厅,时间刚刚好。
“哎呦喂,林大小姐,你终于到了。”顾咏扑过来就是一个熊抱。
顾咏揽着林鸢往里面走,笑得见眉不见眼的,他说:“林鸢,拜托你开心一点,今晚我庆生,不是出殡……”
“你看看你请的那都是些什么人?看你我都是一副捉奸的表情。”林鸢咬着牙说。
顾咏稍稍抬眸,就看到有不少视线向他们投射过来,有几个怀有敌意的,都是以前在学校里就和林鸢有过节。?看热闹的,大部分也都是以前高中的同学和校友。
也有一些陌生面孔是顾咏的大学的同学和校友,他们也都好奇顾咏跟林鸢的关系。
“冤枉死我了,鸢鸢,为了不使你心烦,那些你看着不顺眼的人,我特意挑出来,一个都没请,鬼知道她们怎么就全都抱着团来了。”顾咏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止步不前,他说,“如果你看着心烦的话,我俩就去别的地方庆贺生日。”
“行了,来都来了,就这么着吧,我俩悄悄地走了算怎么回事?你不考虑你家里人的感受,我还害怕背恶名呢?”林鸢自顾自地朝餐台的方向去了。
她现在可是重体力劳动者,干了一下午的活,真的是饿的前胸贴着后背了。
顾咏也尾随着她过去,殷勤地给她拿吃的。
“真不要脸,被顾颂学长甩了,又和顾咏拉拉扯扯,……”
“咳咳,说不定巴着顾咏,还是为了顾颂学长,要不然今天怎么穿的这么风骚。”
“就是,以前都穿的跟男人婆似的,谁见她穿过裙子?”
议论声不小,顾咏和林鸢都听到了。
林鸢蹙着眉头,面色冷沉地问顾咏:“那几个臭嘴吧的女的,高中时不但暗恋你堂哥,还暗恋过你吧?所以今天才把我当假想情敌了?啊?顾咏同学?”
林鸢领着顾咏,故意坐在离那几个女人近的地方。
“唉,顾咏,特么的,谁规定我不能穿裙子了?而且这裙子是你买的,也不是我自己要穿的。”林鸢故意大声说,“唉,顾咏,你说,那几个臭女人要是知道这裙子是你亲自买给我的,会不会往我头上扔臭鸡蛋啊?”
特么的?敢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老子就把屎反喂给你们,臭死你们。
“瞎说什么?我看谁敢?”?顾咏捡了一块曲奇放进嘴里,抬眸扫了一眼那几个阴阳怪气的女的说,“爱待就待,不待老子就把她们撵走。”
以前,高中的时候,林鸢和顾颂同进同出,这群女生可没少给她使绊子,经常告老师,告校长,非逼着她请家长。
幸好父亲林望比较开明,他说,学校和家长阻止孩子早恋,就是怕他们耽误学习,如果没有影响学习的话,男女生间的正常交往也没什么的。
突然,身后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林鸢听到声音时,也跟着回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