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马玉荣又故技重施,把寇怀远和他初恋(她自己)的资料寄给慕云,有情书和亲密照片。
有过一次陆静的乌龙了,起初,慕云不相信。
后来,马玉荣又让刘嫂在寇怀远书房的抽屉里偷偷放了一张照片。
慕云发现了,是一个年轻的女子,抱着一个小女孩,照片的边角已经磨损,看起来是有人经常摩挲,再联想到那些书信和照片。
慕云给寇怀远打电话,寇怀远说她无理取闹,受了刺激的慕云,提前见红了,被何嫂送到医院,医生给打了针才稳定下来。
马玉荣又跑到病房说,她是寇怀远的爱人,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寇怀远和慕云结婚,是为了得到慕家的权势。
慕家和慕云断绝了关系,慕云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慕云这几年之所以不生孩子,是因为寇怀远不让她生,寇怀远在慕云的餐食里放了避'孕的药,而且她之前流掉一个胎儿,也是寇怀远给她下的堕胎药……
想起那个莫名其妙流掉的已经成型的男胎,慕云当场就晕厥过去了……
“毒妇!”寇战瞳孔微缩,一抹显而易见的怒意,从眼底蔓延开来,他起身往外走,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送回去,把证据交给相关人员。”
刘嫂下意识地看了寇战的背影一眼,脸色瞬间煞白,她趴在地上哭喊:“我举'报,大少爷,我举报,那个给我儿子提供d粉的瘦猴,和马玉荣是老相识。”
寇战顿住脚步,并没有转身,他咬牙问:?“马玉荣藏身在哪里?”
“马玉荣……马玉荣……她在城北的旧城区花荫巷里……有一个小套间……”刘嫂的脸在肩膀上蹭了蹭,擦去汗水,磕磕巴巴地说,“她应该是……是躲在那……那里……”
寇战头都没回,面色不改,抬脚离开,吕策紧紧地跟了上去,他们知道,刘嫂说的地方没有监控,巷子也是四通八达,人员杂乱,是个易藏易逃地方。
李睿把刘嫂送去关她的地方,并把她之前招认她和马玉荣是怎么刺'激慕云的视频,交给了相关人员。
李睿也开车朝花荫巷追了过去。
旧城区地势低凹,空气潮湿闷热,人们在呆在屋里,浑身不自在,就都围在街头巷口搓麻将,打牌,闻着垃圾和污水散发出来的腥臭味,过来一两个长的入眼的女人,就会吹一两声口哨……
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人们把牌摊收进逼仄的门店里,继续吆五喝六,外面只剩下雨声。
一辆黑色迈巴赫碾压过雨水,溅起一地的污水泥浆,往巷子里去了。
“嚯,豪车啊!那是来找谁的?”
“肯定是哪个骚娘们又勾搭上了一个傻大款!”
前面的巷子子太窄了,车进不去,就只好停在了一家门口。
“哈哈,还真是一个傻大款,刘娇娇那种傻货都有人看上……”
穿着普通的有些邋遢的马玉荣,买好东西还没出小店的门,听到议论声,眯着眼,打量着停在刘家门口的黑色车子,好像眼熟的很。
车门打开了,吕策从驾驶座上下来,撑着一把黑伞,转到副驾驶门,站在车边。
车里的寇战并没有下来,只是把车窗摇下,略微偏头,在和吕策说话。
隔着漫天的雨幕,从马玉荣的角度,只看到他一半的侧脸,虽然不甚清晰,却足矣让她惊惧。
顿时,马玉荣的脸上失去了血色,消毒液瓶子掉到地上都浑然未觉,药水溅到裤子上,瞬间变成了好多不规则的白点。
马玉荣下意识地扶着柜台,蹲在了地下,一手抱头,一手递上一百元钱,声如蚊呐:“老板娘,请给我两块糖,我的低血糖犯了。”
看她花钱大方,老板娘殷勤地剥了一块糖送进她嘴里,看着老板娘肥硕的手,马玉荣恶心的闭上了眼睛。
老板娘又剥了一块巧克力给她,还把她扶去后面的屋里,让她休息。
看到老板娘出去招呼生意了,马玉荣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我在巷口的如意商店休息,速开车到后门来接我。”
“怎么了?住不惯吗?”
“不是,总之,你来接我就行,见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