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有点想不通,公冶道友到底因何而畏惧巨岩怪呢?绝对不止孔道友受伤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拓跋盛脸上露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之色,不停琢磨着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随后,拓跋盛继续深思道:“这会不会又是巨岩怪暗中施展手段,才对公冶道友造成了那番影响?”
“这是一件极有可能之事!我必须要问清楚公冶道友!唯有如此,我才能明白公冶道友如此畏惧巨岩怪的原因。”
想到自己该问什么以后,拓跋盛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向公冶瑞传音道:“公冶道友,巨岩怪偷袭孔道友时,你可有感到任何一丝异常之处?”
听到拓跋盛那番询问后,公冶瑞脸上露出一阵迷茫之色,似乎想不起自己到底遭遇到何种异常了。
不过,公冶瑞还是仔细想了想:“那时,孔道友受到巨岩怪偷袭倒地不起时,我似乎没有感受到任何一丝异常之处啊!”
想到这里,公冶瑞忍不住抓耳挠腮起来,继续想到:“不行,我一定是漏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万事皆有来由。我不可能平白无故就畏惧巨岩怪了!”
想到这里以后,公冶瑞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副沉思之事,欲要想出自己到底有没有经历异象。
不远处的拓跋盛看到公冶瑞陷入沉思后,不想想到:“公冶道友正在细想。那我也不打扰他了。毕竟,只有公冶道友回忆起异象,才有可能进一步帮他解决问题。”
这会儿,拓跋盛一番思索后,决定不去打扰公冶瑞回想以前事宜。
于是乎,公冶瑞与拓跋盛就这样一人各占一边,各自站在原地不断思考着。
当然,公冶瑞虽然正在思考手头事宜,但他也没有忘记帮助孔元取出胃部与肋骨之间夹杂着的那一块碎骨。
故此,公冶瑞脑海中思绪不断,拼命想要回想起孔元受伤倒地的那一刻,他到底有没有察觉到任何异象。
“孔道友受伤后,我心中震惊至极,万万没有料到巨岩怪竟然会对孔道友出手!”
“随后,我与拓跋道友不断救治孔道友,希望能让他尽早恢复过来。”
“可是,不管我等如何救治,孔道友还是保持着这副诡异神态。这倒是让我感到无奈了。”
“只不过,我无奈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我并未感受到任何一丝异象啊?”
“难道说,巨岩怪又对我等暗中施加了某种影响,才让我忘记那一丝异象?”
想到这里,公冶瑞不由头疼至极,叹了一口气后,再次看向了不远处的拓跋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