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怎么办?”金婉儿紧紧抓住时莜萱的手。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有点害怕。
“没事,既来之则安之,她们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时莜萱护住金婉儿,尽量不让这些人距离她太近。
“讲课”开始了。
一名带黑框眼镜,穿格子衬衫的女人站到黑板前,拿起粉笔在上面龙飞凤舞写下几个大字:女人比男人强!
写完,教室里立刻掌声雷动。
俩人身后,有人振臂高呼:“老师说的对,女人就是比男人强!”
“我们是最棒的。”
“男人是劣等生物!”
时莜萱:……
就这!
她觉得自己进的不是妇救会,应该叫“女权会”更贴切一点。
男人女人,各有各的优势,为什么一定要分出来谁强谁弱?
这也太搞笑了。
台上的老师开始讲课,其实也不叫讲,应该称作“吼”课。
“女人是大地,是万物之源,男人是罪恶之本,大家说对不对?”
“对!”大家齐声呼应。
老师:“我们女人辛辛苦苦给他们男人生孩子,养儿育女,照顾老人,孩子却不能跟我们的姓,这样公平吗?”
“不公平!”
“不公平!”
“不公平!”
老师:“不公平怎么办?”
“我们要斗争!”
“孩子要跟女人姓。”
“提高女人社会地位。”
“女人不上班也要开工资……”
俩人无语。
这些人太狂热,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
有的要求也合理,但有的就很过分,不上班也要给开工资,谁给开?
还有生孩子,不也是自己血脉的传承吗?
姓氏可以商量。
不是一定要跟父亲姓,也不是一定要跟母亲姓,只要夫妻俩意见一致就没什么问题。
时然也是跟她姓,以前公公觉得不像是盛家的孙女,不开心,后来想开了,也都是一样的。
但听这个“老师”讲课,却完全不是这样的。
她灌输的理念就是——东风一定要压倒西风!
女人要有优待,有特权。
口口声声讲的都是公平,但要的却不是公平,而是高男人一等。
道不同不相为谋。
俩人听一会儿,就实在听不下去了。
于是站起身准备离开。
不出意外,刚站起身就被拦住:“坐下,老师还没讲完课,你们不能走。”
金婉儿:“我肚子痛,要去洗手间。”
那人放开她,但仍然给时莜萱拦下:“让她自己去,你留下。”
时莜萱沉下脸:“我妹妹是孕妇,我不放心她自己去,让开。”
让是让开了,但俩人走在前面,后面还有人跟着。
金婉儿小声道:“萱萱,你说这些人能不能对我俩不利?”
她也不知道,但得给金婉儿信心。
时莜萱道:“不会,你放心,有我保护你。”
眼看就要走出大门,身后的人提醒:“你俩要去哪?洗手间在这边。”
“我得回家去洗手间,外面的我不用。”
金婉儿加快脚步,时莜萱扶着她快步往外走。
俩人顺利走出大门,上车后,提着的心才放回到肚子里。
“到我家去坐会儿吧,压压惊再送你回去。”时莜萱建议。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