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又没有药水成分,快喝掉啊。”
非常庆幸自己的悲观是错的。
“谢谢,每次都麻烦大哥。”
“还敢说。”
原以为又会被冰块打,不过又错了。大哥抚过我那杂乱的头发到脸颊,的确有如死体般的冰冷,但我不如此认为,尽管无法确认心胸是否像那手掌宽大,至少我知道那皮肤下的某处肯定在发热。
“对了,小猪蚊香。”
“啥?”
“我用其他的跟你换啦,觉得大哥好像用不到那个。”
拿两个护符交换小猪蚊香,为什麽会是两个?正确来说有一个是要还的,因为在来妖都路上脱队时大姐借我的那个护符其实是大哥的。
“我想留着啊。”
“那,嗯--也可以啦,这个也给大哥好了。”
唉……所以,该怎麽说呢?
谢谢跟对不起应该没办法让这位老是照顾我的大哥有感动,想说什麽话最后还是吞回去了。
尽可能地忽略与假装不在意。
让一切又如原样,真是……太好了。
柳生手上握着粉红的护符,虽然实际作用不是真的让人去祈愿,上面却是绣着“恋爱御守”的字样。
当烟火逝去回归属於夜的寂静,祭典的幕已拉下。
不,现在才正要开始。
完全清空的街道毫无生气,笔直延伸至无尽的黑暗。
“还是一样这麽晚了还不下线吗?”
两人面对面,但只有凶鸟单方面开口,他们唯一的相似处仅止於身上足以融入夜的黑色。
“不管你要做什麽,别烦在下。”阿飞对着自己熟识的同伴说道,今夜的一切让他特别焦躁不安,胸口有某样东西不断膨胀,足以使自灭的情感在全身到处流窜。
“真遗憾我连旁白都称不上。”毫不在意地耸耸肩,靠近并伸手轻触了阿飞颊上的泪痕,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鸦此时感觉更为虚幻、更不真实。“很痛苦吧?过去和现在的自己一直如此藕断丝连。”而面具下的眼究竟隐藏了多少真实?
“该怎麽做才可以改变……”
让故事原貌从回忆的最黑暗处浮现。
“这是“猿飞”的希望……”
──还是“羽生零彦”的愿望?
第三十七章无声预兆(话多到得用巨蛋容纳才叫罗唆)“头好痛……”不管怎麽用力揉太阳穴都没办法解除宿醉后遗症,虽然对同样的事有怨念很久了,不过这个游戏真的是挑些奇怪的小地方写实。
祭典过后所剩的就是等待的时间,由於第一公会──“Fantasia”的领导“自发性”失踪,翡翠大陆现在陷入混乱,耳闻已久的使者也迟迟没有出现,说人家的闲话是不太好,但是这位领导真的有点怪怪的,当然一个等级一的刃使没资格对事此多做批评。
沉思半晌,紫罗兰色的发丝垂到眼前,因为团员上线人数不少所以娜娜卡一直抱着雪花玩鲜少开口,用眼角与人对视都会退缩。先前已经答应会带娜娜卡去翡翠和她的同伴会合,不过以先前的结论来说难以打破现况就是了。
“好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