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用无辜有疑问的语气“嗯”了一声,疑惑的问:“让你们上公堂之后马上跪言大人,我有错?”
“我们会跪,但不需要你帮我们!”许家下人再次异口同声道。
时卿撇嘴对言大人,问道:“言大人刚才两人来拿抓捕文书时可有见到您?”
“见到了。”言澹道。
“那他们可有跪您?”
言澹摇摇头。
“就知道你们不会跪言大人。你们因言大人多次拜访许大人无果,早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时卿道。
许家下人咬牙无力反驳。
他们确实来的时候没有跪,也确实因为自家老爷早就不把言澹放在眼里了。
许家想着只能忍着怒气。
言澹面露严肃开口:“他们状告你撒谎骗人,导致他们下了泻药害许家的马匹。”
“我怎么撒谎了?”时卿问道:“可有证据证明?”
“证据?我们为什么要诬陷你?”
“为什么诬陷就得问问你们自己。”时卿自信道。
许家下人沉默。
这是要耍赖的意思。
许家的马车缓缓停在京中衙门台阶下。
许老夫人戴上靛蓝色幂篱由着许家下人们扶到衙门口。
许家下人倨傲道:“在你们面前的是许老夫人,她要到公堂之上看言大人如何处置恶人。”
门口的衙役见状立即行了一礼,让其稍等,跑进公堂对言澹禀告此事,言澹看了一眼后面,皇帝还在里面。
也不能当着衙役的面说皇帝在。
言澹想了想,低声笑道:“那就让她进去后堂吧,还有替我代句话给许老夫人,让她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