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丰像野兽一样,一手揽着楚云溪倒向床上,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帮忙。
他刚刚抓住薄薄的粉色布片的边缘,正要用力时,忽然手腕被人抓住,紧接着一个大力被摔过去。
清远脸色铁青的看着他们,眼中甚至有股杀气一闪而过。
楚云溪这时却像蛇一样缠上来。
“好霸道的药。”
清远一抬手,将楚云溪包裹在被子里,随后抄起铜盆,毫不留情的泼向和丰。
冷水一浇,和丰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意识也随之恢复。
清远又拿起水壶,犹豫再三,眼看楚云溪挣扎着要从被子里爬出来了,只能狠狠心淋下去。
可不管用!
楚云溪吸入太多,早就迷失了心智,嘴里一直呢喃,腮边的泪也没断过。
“皇兄,不行。”和丰虚弱的站起来。
这个药性太强,他都抵挡不住,别说柔弱的女人了。
清远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雷霆怒火被强压下去。
最贵的皇帝陛下,自己抄起水桶,一桶桶往木桶里注水。
“哥,我......”和丰的气息又不稳了。
“你就不能用内力抵挡一下吗!”
清远气急败坏的将在被子里挣扎打滚的楚云溪抱起来,毫不留情的投入冰冷的木桶中。
“自己跳!”清远半吼着对和丰说。
清远觉得,当皇帝都没这么费劲过!
把两个不安分的怼到浴桶里,然后清远催动内力帮两人祛毒。
虽然解决这种毒只能治标不治本,可总算缓解了一些。
当楚云溪渐渐恢复神智时,忽然听到“嘭”一声响。
她被冷水浸泡了一个时辰的脸更惨白了,因为回头时她见到清远倒在地上,面如死灰。
顾不得太多,她勉强起身,脚刚好踹到对面和丰的重点部位。
两人尴尬对视,楚云溪脑中回忆出刚刚的种种,脸红若晚霞。
清远还在地上躺着,她也顾不得许多,反正也被看光光了,干脆湿漉漉的身子爬出来。
“我帮你。”和丰的药效基本已经褪去,到底是男人身体强健,三两下便把清远抱起来。
楚云溪匆匆披了件外衣,给清远把把脉,神色却越来越凝重。
“他最畏寒,刚刚把我们运功逼毒,寒气已经深入经脉。”
楚云溪边说,边刷刷刷写了张药方。
本想自己出去,可看到现在狼狈的模样,尤其铜镜中还反射出脖子上暧昧的红痕,她终是怯步了。
和丰十分善解人意,知道自己在这帮不上忙只会徒增尴尬,便悄无声息的拿着方子走了。
和丰前脚刚走,床上的那位忽然小声喊了句“冷”。
楚云溪帮他裹严实了被子依旧没用,清远已经冷的牙齿在打颤了。
算了,楚云溪豁出去了,反正现在自己也衣不蔽体,干脆撩开被褥钻进去。
刚进去一股寒意侵入楚云溪体内,冷的她也抖了几下。
刚刚她在冷水桶里泡了那么久,已经伤了元气。
都是虐债!楚云溪想着,拥住清远冷硬的身子。
今天实在太累了,居然一天两次这么惊心动魄,楚云溪表示自己消受不来,还是早早完成任务吧.......
迷迷糊糊中楚云溪感觉身子有了丝丝温暖,不知不觉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