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正要挥斧挡开宝剑,不料,夜行人脚下忽地一扭,摔在了地上。不过,夜行人的体质甚是诡异,很快站了起来,额上露出丝丝冷汗,几次想朝韩风进剑,却都没有成功。
韩风趁机溜出了门外,骂道:“你这娘们好不狠毒,我韩风真不应该救你。”
听了这话,那夜行人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些什么,心里隐隐记起自己处于一阵火烧般痛苦当中的时候,有人抱着自己,用一股怪异的力量将自己体内的魔火压制了下去。若非这股怪异力量的帮忙,那股魔火誓必将她焚毁不可。
她喘了一口气,剑尖一指门外的韩风,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韩风一怔,道:“我叫韩风,是桃花镇的居民。”
“你撒谎!”
“我没……”
韩风刚了两个字,见夜行人扑了出来,急忙向后退开。
夜行人扑到门边,身形摇摇欲坠,急忙用右肩靠着门框,不让自己倒下,冷冷地道:“能压制我体内魔火的力量,绝非寻常,你这子岂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你才是子呢,你的年纪不见得就比我大。我不知道什么魔火,总之,你再敢向我扑来,我就对你不客气,哪怕你是仙子。”
夜行人一愣,面色忽地一沉,道:“子,你少装蒜。你最好现在杀了我,我一旦恢复了功力,绝不饶你。”
听了这话,韩风心头一凛,暗道:“以她的手段,不定真会这么干。”转身向外跑去。
夜行人面色一变,一咬樱唇,目中闪过一道寒光,右手玉指一松,只见那把宝剑飞了出去,将韩风刺伤,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而夜行人自己力气用尽,依着门框坐了下来。
那把宝剑刺伤韩风之后,发出一声怪异的哀鸣,缩成一寸,化作一道白光,射进了夜行人的掌心。
“臭娘们,娘们,我韩风倒了八辈子血霉,竟会遇到你这么一个心毒如蝎的女人。我要是能站起来,一定脱光你的衣服,在你的屁股上写下‘最毒女人’五个大字,叫你一辈子都擦不去……”
韩风虽然受了剑伤,但他还有力气话,恼恨起来,什么样的脏话都骂了出来。这些年来,舒伯虽然教他读书写字,为人之道,但舒伯的为人豪爽不羁,也没怎么管教他,他在“迎春院”里长大,早已从嫖客们口中学了许多骂人的话。平常的时候,他倒不会,一旦真的动了怒火,他可管不了那么多,非要骂个痛快不可。
那夜行人听了,气得险些昏死过去,她现在若有一丝力气,非得在韩风身上刺一千个窟窿不可。
韩风骂着骂着,陡然打了一个寒颤,全身冰冷,叫道:“我的妈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转眼之间,再也不出半句话,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宛如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