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这一次我不但要争强,我还要狠狠的闹他一闹,叫这些后辈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本事,不要坐井观天。”
韩风一愣,道:“你老这话得好生奇怪,难道你老……”
不等他下去,哈哈大师双手往身后一背,朝宫殿走去,边走边道:“别废话了,快去y-女峰吧,不用我教你怎么走吧?”话之间,已是走了好几丈远。
韩风哭笑不得,道:“你老走得这么快,还是不必劳烦您了。”完,将礼盒提起,下山而去。
韩风虽然不知道y-女峰的具体位子,但他早已从哈哈大师口中得知y-女峰就在莲huā峰的西面。下山之后,他施展哈哈大师所传授的轻功,往西疾奔而去。
他这一疾奔,顿时显示出他现在的脚力来。这一个月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哈哈大师表面上要他提水,其实不但锻炼了他的意志,还锻炼了他的脚力、臂力,以及对真气的运用。
沿途之上,有路的话,他只是脚尖轻轻在地上一,人便向前飞出两三丈,身轻如燕也不过分。前方倘若无路,他运起真气向上一拔,少则一丈,多则五六丈,均是一掠而过,毫不费力。
似这样几乎是直线的往西而去,路程当然大大的缩短了不少。不多时,韩风已经远远的看见了y-女峰的形貌。
很快,他来到了y-女峰下,正要上山,忽听两声娇喝,两个年轻的女弟子纵身迎面跃来,拦住了上山的路。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本院。”一个女弟子喝道。
韩风停下身来,见她们的年纪比自己大,便笑道:“两位师姐,我是莲huā峰的韩风,前来向贵院赔礼道歉,烦请通报一声。”
两个女弟子子听了,面s-一变,先前话的那个女弟子道:“原来是师祖,师祖暂请留步,我这就去给你通报。”话罢,将身一转,施展轻功,几个起落,早去得远了。
韩风闲得无聊,便问留在场上的那个女弟子道:“师姐,不知贵姓芳名?”
那女弟子道:“不敢,我叫韩倩。”
韩风一听,笑了,道:“你也姓韩啊,这可好啦,我们五百年前算是一家人呢。”
韩倩大概是不太会话,只是笑了一笑。韩风见了,也就没有再开口,免得她尴尬。
不多时,只听山上传来几声佛钟,韩倩凝神听过之后,整整衣衫,走到了一边。片刻之后,山上飞快的跃下上百条人影,排成两行,躬立道边。这一院的m-n下全是女弟子,多数没有剃度,可以是俗家弟子。
忽见一道人影施展轻灵之极的身法,几闪闪的工夫,已经到了山下,朝韩风双手一合,道:“师祖大驾光临,请恕静因迎接来迟。”
韩风听了,面上微微一红。静因看似不到五十的样子,其实已经七十多岁,是无难师太的衣钵大弟子。
“静因师姐,我这次是来赔礼道歉的,院主在吗?”韩风道。
“师祖是哈祖师的高弟,静因只不过是本院的衣钵弟子,担当不起师姐二字,请师祖叫贫尼一声静因吧。”
“我虽然是哈哈老师的徒弟,但我年纪太,叫你一声静因师姐,也没什么,静因师姐不必……不必拘礼。”
静因想些什么,但见韩风一脸的真诚,也就没有再勉强,道:“本院院主已在佛殿前恭迎师祖的大驾,请师祖随贫尼来。”完,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态,然后在前带路。
韩风跟在静因的身后,只见两边的女弟子不苟言笑,面上一派肃穆,简直就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大人物。一想到自己这次原是赔礼道歉来的,现在倒好,竟成了她们恭迎的“师祖”,不觉暗暗好笑。
走了一会,女弟子之中便出现了尼姑,年岁至少都是三十岁以上。越往山上走,尼姑也就越多,韩风便知道这一院的出家弟子的身份都比较高。后面的女弟子中虽然也有俗家弟子,但比起出家弟子来,所占的比例实在太。
当韩风随着静因走完一段宽阔的石阶,踏上一片宽阔的y-石地面时,率众站在一间宏大佛殿前的无难师太带着两个尼姑走了上来。那两个尼姑看上去与静因差不多大,她们的身份与静因一样,都是无难师太的衣钵弟子。
“贫尼无难,见过师祖。”无难师太双手合十,清声道。
韩风听无难称自己为“师祖”,不禁变了面s-,忙道:“院主,快别这么称呼晚辈,晚辈担当不起。”
无难师太道:“阿弥陀佛,师祖是哈祖师的高足,当得起贫尼的称呼。师祖若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就像师祖称呼贫尼的那样,叫贫尼一声院主,这样一来,师祖也不会觉得为难了。”
韩风想不到无难师太已经为自己想好了台阶,暗暗高兴,头,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随便叫了。”扬声道:“诸位师姐、师妹好。”
“师祖好。”众人齐声道。韩风所认识的司徒青青、皇甫晓灵、凌雪儿,也赫然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