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伯仁对着卢中尧远去的身影道:“卢中尧,侯某希望你能好好的想一想,当年的事,的确与侯某无关,如果你下次再敢来找侯某的麻烦,侯某绝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望你好自为之。”
卢中尧对候伯仁早就有了成见,岂会将候伯仁的话听进去?就算他明白当年的事与候伯仁无关,只怕也会将这笔糊涂账算在候伯仁身上。
百兽教的人虽然走了,但带来的寿礼却没有带走,而是留在了谷外。候伯仁原不打算收下,但百兽教的人已经远去,追也追不及,只得暂时将那些寿礼收下,日后找机会归还给百兽教。
一场欢喜的寿宴因为卢中尧的到来,而搞得众人的兴致大减。到了晚上,四周亮起了灯火,寿宴重开,众人的兴致才找回来。先是忘忧谷的众弟子轮流给候伯仁拜寿,然后才是群雄上前向候伯仁敬酒贺寿。
杨欢喜欢热闹,跑去向卢中尧敬了一杯酒,然后回来“怂恿”韩风也去敬一杯,韩风摇了摇头,笑道:“我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子,你看有那么多的人在向侯谷主敬酒,几时才能轮得到我?还是算了。”
这时,只听得坐在边上的南天双怪却是争吵了起来,原来两人为了一盘牛r-u斗起嘴来,你不过我,我不过你之下,自然大吵起来,只差没有动手。
韩风见两人大吵大闹,实在有**份,便低声道:“两位前辈别吵了,大家都看着你们呢。”
他不话还好,一旦话了,天南双怪都停下了嘴巴,将矛头一起对向他,齐声道:“我们兄弟高兴讲道理,那是我们兄弟的事,你子管得着吗?”
韩风自讨了个没趣,便没再理会南天双怪。他不理会天南双怪,南天双怪便无法与他斗嘴,顿时安静了下来。
不多时,只见候伯仁带着一帮弟子走了上来,除了天南双怪外,韩风等人都站了起来。
候伯仁笑了笑,示意大家不要客气,然后对天南双怪道:“两位前辈光临本谷的时候,侯某早已听了,只是因为侯某当时在后堂试穿新衣,未能亲自出来迎接两位前辈,还请两位前辈见谅。”完,从一个弟子手中的酒盘上要过一杯酒,看样子是想敬天南双怪一杯。
南天双怪行事虽然疯癫邪气,但也识得一些礼数,听候伯仁这么话,一块儿站了起来。
红胡子老头道:“侯谷主,你真会话。我们兄弟的年纪虽然比你大得多,但今天是你的生日,当以你为大,这酒应该是我们兄弟敬你才对。我们兄弟祝你越活越年轻,年年有今日。”
紫胡子老头听得红胡子老头把自己要的话都了,心里一急,有些生气,反驳道:“什么越活越年轻,年年有今日,那只是你的祝福话,我的祝福话可不是这样的。侯谷主,你别听他的,我祝你长生不老。”完之后,自以为这句祝福的话很是了得,便得意的看着“兄弟”。
红胡子老头大叫道:“什么长生不老?侯谷主难道将来不飞升了吗?他要不是长生不老的话,岂不是与那……”到这,像是觉得有什不妥,话锋一转,道:“总之你的话就是不对,没我的动听。”
“放屁,你的话才没我的动听。我的话已经动听得没法了。”
“你才放屁,放你的狗臭屁,我……”
候伯仁倒也知道这两个老怪物的脾气,生怕他们在这个时候出些难听的话来,急忙笑道:“两位前辈的话都很动听,侯某多谢过两位都来给伯仁贺寿。这一杯酒,咱们谁也敬水,一起喝了杯。”
天南双怪听了这话,倒也不反对,都道:“妙极,妙极。”
三人喝了酒后,候伯仁又敬了在座的一杯,了几句场面话,便到别的桌子招待宾客去了。
韩风见候伯仁身为一谷之主,不摆任何架子,对他的好感顿时大生。
一场寿宴吃罢,已经夜深,忘忧谷的人便给各位宾客安排住处。由于人太多,许多身份低的,都没有单独的房间,便凑在一个屋子里休息。能有独屋的,要么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么是韩风这种慕名前来,单独送礼的客人。
韩风、杨欢吃过酒宴后,结伴回到了自己的所在客房的院子里。
其时,龙一和龙二早已先一步回到了屋中。因为他们是韩风的随从,又不愿与其他人同住,便在客房的外间打了地铺。这一路走来,凡是遇到客房紧张的时候,龙一和龙二都是这么过来的。他们是会功夫的人,对于睡觉并没有那么高的要求,便是一根板凳,也能睡得稳稳当当,绝不叫苦。
韩风才刚在chu-ng上躺下不久,忽听得敲m-n声响起,然后听到外屋龙二的嗓m-n沉声问道:“谁?”
m-n外一个男子的声音道:“请问这里住的可是韩龙韩少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