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刚落,忽听远处一个声音道:“年轻人,你要比划的话,何必找甘兄,老夫陪你玩玩。”随着话声,一条人影一晃之间,已经来到了近前,却是金剪子。
武云飞诧道:“你不是已经退到了边上,打算作壁上观了吗?怎么还要出手?”
金剪子道:“老夫受周大人之托,本是前来捉拿来如凤的,但来如凤来头极大,先前只好退到一边,交给肖兄处理。但现在,老夫想到自己如果不出力一力的话,传了出去,未免会仍人三道四,所以这时候就出场了。”
武云飞何等聪明,听了他的话,顿时明白了他的想法,讥笑道:“原来你见本少爷没有什么来历,所以就趁机找上本少爷,哈,你可真是‘齐天教’的好长老。”
金剪子既然这个时候出场,就已经料到了武云飞会这么,倒也没有怎么动怒,淡淡地道:“年轻人,你不是要比划吗,何必这么多的废话,老夫看你年轻,让你先出手。”
武云飞道:“金剪子,本少爷原想与姓甘的比划一下,既然你出场了,本少爷就和你玩玩。待会将你打趴下了,你可别哭鼻子。”
金剪子大也是“齐天教”的一个高级长老,论年纪的话,已经一百六七岁,听了武云飞的话,耐x-ng再好,也不由得心头动怒。就在此时,武云飞将手中的飞刀一扔,一道绿光闪过,挟着一股骇人的劲力向他sh-了过来,速度之快,实是惊人。
金剪子暗运内力,身形猛然一起,飞起了数丈高下,飞刀从他的身子底下飞过,差没将他劈成两半。
武云飞见金剪子能躲过自己的这一刀,倒也觉得他是一个人物,而不是吃干饭的。
金剪子飞起半空之后,知道武云飞飞刀的厉害,也不敢空手与武云飞过招,而是拿出了一把三尺来长的兵器。这兵器怪模怪样,形同一把巨大的剪刀。金剪子将它拿在手之后,随手往脚下一挥,只听“铛”的一声,剪刀般的兵器已经将紧接着飞斩而至脚下的飞刀震飞了回去,落在了武云飞手中。
武云飞之前虽然听郭登称呼金剪子的名字,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此时见他拿出了一把剪刀般的兵器,方才知道他“金剪子”的名字并不是没有来由的,“哈哈”大笑一声,道:“难怪你的名字叫金剪子,原来兵器是一把剪刀。
金剪子鼻孔里哼了一声,道:“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有本事的话,只管使出来便是。”
武云飞道:“好,就让本少爷出手教训教训你。”完,将飞刀扔出,催动飞刀的力量,化作一道绿s-的电光,飞上飞下的向金剪子展开了攻击。
金剪子虽有一件上品圣器的剪刀在手,但一时之间,竟也被武云飞的飞刀攻得只有招架之力。站在边上观看的那两个冷酷的手下见了,面上也忍不住l-出了吃惊之s。
忽听一声巨响,然后便见绿光划破天空,向武云飞倒飞了回去,原来是金剪子被飞刀攻得心头火气,将手中的剪刀一扔,变大了数倍,力量暴涨,将飞刀震了回去。
不等飞刀飞近,武云飞一声轻叱,双手在xiōng前做了一个法诀的姿势,只见那把飞刀瞬息化作一道绿光,绕着她全身旋转不已。
金剪子虽将剪刀放大了数倍,悬于自己的头,气势强盛,但见了武云飞的手法,也不觉有些心惊,暗道:“这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年纪,居然就有这等功力。”
刹那间,只听得武云飞一声大喝,将手向外一指,绕着她全身旋转的飞刀化作一道绿光,带着一串长长的绿芒,向金剪子飞了过去。
金剪子知道这一招可能就是武云飞的绝招,也不敢大意,将金剪子的力量催动,迎了上去。
的飞刀在巨大的剪子面子,看上去不成比列,但飞刀的力量竟是还要在剪刀的力量之上,两者在半空相遇之后,发出了一声奇怪的鸣叫。才刚相持了一会,飞刀之中突然分出一抹细的绿光,像是绿s-的萤火似的向金剪子头落了下来。
金剪子大吃一惊,这样的打法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过。匆忙之间,只得将手往上一挥,发出了一股掌力,虽将那抹细的绿光震得飞到了半空,但因为他要动用大半的功力来催动剪刀,所以也被震得脚下向后退了一步,心里又惊又怒。
那抹细的绿光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居然没被金剪子的掌力震散,很快又俯冲了下来。金剪子出掌往上又是一劈,那抹细的绿光又被打飞了出去,但金剪子脚下又是被震退了一步,显得有些狼狈。
那抹细的绿光甚是刁钻,片刻之间向金剪子连续攻击了二十多下,虽然没有伤到金剪子,但也n-ng得金剪子手忙脚lu-n。
忽听金剪子一声怒吼,将催动剪刀力量的另一只手往回一收,剪刀立时变得数尺大,飞回来落在了他的手中,金剪子一拿到剪刀,便将它在身前身后狂舞了十多下,将飞刀和那抹绿光全都震飞,然后身形一晃,已经退到了二十多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