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赵飞雁又问道：“她们和林凡什么关系？”
见赵飞雁似乎有些急切，唐慧越发不解：“她们和我主人的关系……”
十七适时的出声：“我累了，走吧！”
唐慧没有多想，对赵飞雁说道：“她们是我主人在国外认识的，我就先走了。”
招呼十七和奥黛丽上车，唐慧就开着车离去。
赵飞雁紧盯着车子。
直到看不见后回头看向同样眉头紧锁的卢雅。
主仆二人四目相对。
又齐齐看向车子离去的方向。
这下赵飞雁才开口：“小雅，刚才那女的是我们在国外见过那位吧？”
卢雅点头：“她一直跟在救我们那个人身边，不会错的。”
“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林凡派人来接？”
卢雅眨巴下眼睛，摇头。
赵飞雁又问道：“林凡会易容？”
卢雅点头：“如果他是从矮国直飞北境，那之前出现在潜龙山庄的就不是林凡，他应该是会易容。”
顿了下：“小姐，你的意思？”
赵飞雁美眸微眯，大概理清一些东西，又好像没有理清：“你查到的登船信息，那个人叫什么？”
“叫柳凡。”
“柳凡？”
回味了下这个名字，赵飞雁眉头微微皱起：“林凡的母亲姓什么？”
卢雅回想一下道：“来帝都之前查过一下，好像姓柳，目前在江州济生药堂做饭。”
姓柳？
卢雅瞪大眼睛：“小姐，你是怀疑那个叫柳凡的是林凡？”
赵飞雁点了下头，神色也变得复杂：“有可能吗？”
卢雅想了想回道：“这个叫十七的是跟在那位身边，可现在却出现在这里，还是林凡的人来接。那位又叫柳凡，好像真有可能！”
“只是猜测如此的话，小姐你还要退婚吗？”
咬咬嘴唇，赵飞雁就朝车走去：“上车！”
卢雅问道：“去哪？”
“潜龙一号！”
十分钟后，赵飞雁主仆后唐慧她们半步到了潜龙一号。
见她又来，唐慧问道：“赵小姐你是还有什么事情吗？我主人真不在，他去北境了。”
赵飞雁眼中闪过一抹尴尬：“那个我给你的信你没看？没告诉林凡吧？”
“你说等主人回来转交，我就先收着了。”
闻言，赵飞雁明显松口气道：“还给我吧，不用了。”
这反反复复有点奇怪，但唐慧还是把信交给了她。
拿回还没有拆封的信，赵飞雁彻底松口气：“唐小姐，如果你主人问起我找他时的态度如何，还请你帮我说几句好话。”
说罢赵飞雁就拉着卢雅上车。
唐慧小声道：“莫名其妙！”
然后也没多想，招呼十七两人走入了别墅。
下山的车内，赵飞雁三两下就把退婚书撕碎扔在车载垃圾桶里。
卢雅看在眼里，呵呵调笑：“小姐，幸好林凡还不知道，不然那就尴尬了。只是目前也只是猜测，要柳凡另有其人呢？”
赵飞雁忍着心头尴尬道：“盯着那个十七。”
“盯着她做什么？不是该找林凡确认吗？”
赵飞雁眼眸中闪过精明之色：“确定这个十七是不是一直住在潜龙山庄，若一直住在这里，那林凡就是柳凡。因为当时在国外，她跟随柳凡时明显是主仆一样。”
仆从，自然是会呆在主人的地方。
卢雅玩味道：“要真是的话就好玩了，某人还想着退婚呢。”
赵飞雁脸蛋刷的一下通红：“哪有？我就没说过要退婚！”
卢雅红唇牵动：“呵呵……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