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好困。
“好了,下课,我也下班了。”
“夫子,等一下。”
云安安起身离开之时,宇文修,雪千城和雪幕城三人叫住了她。
“夫子,你和我们去一个地方吧。”
“去哪里?”
“明叔那。”
三人神神秘秘,拉着云安安来到了明叔的小饭馆。
明叔正在准备甲等丁班中午饭。
“云夫子来了,中午留下来吃么?”
明叔正准备询问云安安中午想要吃什么,便见宇文修三人拉着云安安绕到了小饭馆屋后面。
“夫子,你看。”
自从上次吃了人肉粥拉肚子,宇文修几个就谨慎了起来。
这几日一直严加注意四周,防止有心人动手脚。
终于让他们找到了一丝端倪。
“夫子,你看墙上的脚印。”
明叔喜欢干净,所以前院后院都会在工作后冲刷一遍。
正好那日他们来的时候明叔刚冲刷完园子不久,墙上留下来的鞋印正是当日调换了肉的凶手留下来的。
“男子的脚印?”
“对,还有这里。”
宇文修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墙面,这里的脚印留下得比较深,是个女子留下来的印记。
也就是说,当时来明叔小饭馆的不止一个人。
“有意思了。”
紧靠着两个鞋印只能说明当日事发之时有人兑换了猪肉和人肉,至于其他的事情……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交给我就可以了。”
“夫子……我们发现了这么大的线索,你就不奖励奖励我们??”
雪千城嘿嘿一笑,伸出手邀功。
“给你办买衣服办生日宴可是花费了我们最后的一文钱,这段时间要不是明叔接济我们,擦腚纸都没了。”
雪千城说的那叫一个惨兮兮,他们好歹也是皇子世子,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
对了,说起给云安安买的衣服,他们也没见这女人穿过。
“你是不是嫌弃衣服不好看。”
“好看啊。”
“好看怎么不穿?”
三人看着云安安,一股审视的味道。
“不舍得,踏青诗词大会上一定穿,去吃饭吧,爹先回去了。”
“云夫子,严格算起来你比我和宇文修都有要小上一两岁,能不能别天天自称我们爹。”
一脸的嫌弃,明明是个十六岁的矮萝卜,非要当他们爹,谁家女子这般脸皮厚。
云安安拍了拍雪千城,宇文修和雪幕城三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到。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们这一声爹老娘担待得起。”
“儿啊,爹还有事情,你们别忘了练剑。”
“……”
“……”
“……”
三道目光看着云安安上了马车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眼中的神情各自不一。
从明叔小饭馆离开,云安安去了公孙府。
公孙衍没在,老管家引领着云安安去了后宅。
远远地,便看到被绑在柱子上发疯的公孙朗。
“娘亲,娘亲……救我,朗儿怕。”
公孙朗哭的那叫一个惨兮兮,被松开后,一个猛子砸进了云安安怀里。
“娘亲你怎么才来,朗儿想你了,呜呜~~~”
“怎么回事儿?”
别管是真疯还是装疯卖傻,怎么说公孙朗也是嫡长子,被绑在柱子上……是不是太失身份了。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告诉云安安为何要将公子绑在柱子上的原委。
“今儿老爷出门后,公子就像发疯了一样非要去找您。”
“这来来回回已经跑出去三四趟了,为了公子的安全,我们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老管家也是为难。
公子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可如今这般疯癫要去逸王府找王妃,若是真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你说,他要去找我?”
“是啊,好在您来了。”
公孙府和逸王府关系尴尬。
虽说公孙家并非北辰国的原生家族,但也曾有官员在北辰国为官,更是参与十年前追捕摄政王的事件中。
如今逸王妃能不计前嫌给公子治病,已经是大恩大德了,他们又怎敢去上门烦扰。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云安安牵着公孙朗的衣袖坐在花园里。
公孙朗开心的笑着。
“娘亲,瓜子可好吃了,都给你。”
一把一把瓜子塞在云安安的衣襟里,一旁的青峰阴沉个脸,要不是看在公孙朗是傻子的份上,绝对剁了他的狗爪子。
“公孙公子今日都吃了什么?”
云安安给公孙朗诊脉,发现他又又中毒了,好在有丹药护体这才没原地升天。
“忘记了,但是有个好大好大个子的叔叔给我吃了一颗糖,好甜好甜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