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阿蛮游戏而不解的望着他。
她不明白依着陆执的性情,根本就不会搭理这个女人,怎么会让她把人给放进来呢?
看出了阿蛮的不解,陆执抬步率先往外走,边走边开口说道:“把她放进来,我也听听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不像是自家老板的性子。
一个手下败将,还是个曾经伤害了自家小姐和少爷的人,就算是现在死在陆家门外,依着老板的性子,都不可能看一眼的主儿,今天怎么会发善心呢?
阿蛮觉得陆执想要见齐家的那个女人,绝对不是这个原因。
但陆执不说她也不会追问,紧跟在陆执的身后,走到大客厅里,陆执自顾自的坐下,阿蛮则直接出门去领那个齐家的女人进门。
女人跟着阿蛮进门,浑身狼狈至极。
但见到陆执的一瞬间,就神情凄楚的扑向陆执,说:“陆先生,我们家的家产可都是得了您的允许才归还的,现在您这一波操作是为了什么?我们家并没有得罪你陆家吧?”
呵呵!
这个女人是把她当傻子了吗?
还是她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是隐蔽,所以她就觉得她们根本不能察觉。
陆执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般,眼神冰冷的望着她说:“没有得罪我陆家吗?”
“我女儿至今还住在医院,是谁造成的不
用我说吧?”
女人听言立即辩解说:“陆小姐的事情怪不到我们,那都是因为郁闵嘉的原因,才会把事情弄成这样的?”
她的话不落音,陆执的眼神更加冰冷了。
冷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像是要把她冻住一般,冷声说:“是吗?那在我让人把齐家的家产还给你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怎么说的?
女人听陆执提起这一茬,眼神慌乱的闪烁了起来。
她记得有这回事儿。
当时陆执曾说过不管她们家和郁闵嘉之间有什么过节,只要收下了祁家的家产,也就意味着她们家和齐家的事情画上了一个句号,以后绝对不可以再找郁闵嘉的茬。
可她怎么能甘心呢?
不说躺在医院的儿子,就是她相濡以沫一辈子的老公,已经被郁闵嘉弄得躺在医院里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只要看一眼她都觉得心痛欲死。
她恨郁闵嘉恨不得他死,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现在听闻陆执的话,齐夫人神情有些躲闪的说:“陆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一时竟想不起来了。”
说着,她故意揭过这个话题,对陆执说:“陆先生我知道你们陆家是咱们A市出了名的慈善之间,您和夫人又是心善的人,我求求你就放过我们家吧,我们家现在已经落魄道了这个样子,我就只是想要保住一点子祖业罢了,难道陆先生连着都不肯吗?”
陆执见她故意岔开自己的话
,面上的神情不变,冷声说:“是啊,我们家是慈善之家,经常都会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但我们家的人可不是傻到让人欺负上门,还傻乎乎的觉得自己是农夫,想要获得蛇的感恩呢。”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