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左不同,被缝了竟然挺过来了,现在能吃能喝一点事都没有!可惜这主仆两人口风紧的很,怎么都不告诉这位会缝合的大夫是谁。
可不能让景左走,走了他可就没机会翻盘了,他已经五十多了,闹不好刽子手称号就这么背一生了。
小姑娘还躺在床上,像睡着了一样,这可怎么看啊!万一看了后背,小姑娘醒来想不开自杀,再骂他‘淫贼,’‘乘人之危’,他这一生清誉可就毁了。
他薛络一生顶多缝死个把人,轻薄女子的事他可没干过!他傲洁的一生,连被女子摸过衣角边都没有,岂能让床上这个小姑娘毁了自己?不行!
“你看!你把她翻过来看看后背,看完告诉我。”
肖策没想到薛络来这一手,也愣住了。
不看不行了,万一伤到骨头......夏小月是被自己留下来的,结果被自己故意放出来的杀手打伤了,心下有些愧疚。
肖策走进床中,将帷幔放下来:“今晚的事情你要保密,不要告诉她。”
“放心吧。”薛络在外面等着,听着里面衣料的摩擦声,不一会儿,肖策的声音传来:“青了。”
只是青了吗?“你摸一下他的脊骨有没有断裂。”薛络在外面也捏一把汗,有断裂就完犊子了,一生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没有。”
没断就好,没断就好,薛络暗想着,又说道:“你再摸一下她的尾骨,有没有错位。”
这回的时间比较长一点,里面又传出肖策不辨喜怒的声音:“没有。”
薛络松了一口气,脊骨尾骨没事就好,要不然可惜了花一样的小姑娘。
“你再摸一下她双侧肋骨,看看有没有骨折。”
“薛络你不想活了是吧?”肖策的声音隐隐有些怒气。
“不是不是,你不是说她被推的趴在地上了吗?要是冲击之下,肋骨接触地面骨折了也有可能的,断骨可能会刺破内脏,这可真不是我故意让你摸的。”
里面停顿了半息:“今晚的事你要是传出去我就弄死你。”
“要的要的。”薛络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
过去了好一会儿,都不见肖策出声,薛络刚想询问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一声尖吼。
“卧槽!你干嘛?”
薛络的心咣当一下,仿佛掉在了地上,时间都凝滞了。
夏小月睁开眼睛就看见肖策对自己动手动脚,自己的衣服没一件是穿好的,衣襟上的扣子带子全都放飞自我了。
肖策有史以来的愣住了,随即撩帘而出,红着一张脸走了,走前给了薛络一个谁都无法看懂的眼神。
夏小月艰难的爬起来,一动后背就有些隐隐作痛,打量了一下陌生的房间,一边系衣扣一边撩开帷帐走了出来,看见在原地石化了的薛络:“什么情况?”
薛络很艰难的回过神来,露出十分难看的笑容:“你,你受伤了,我们看看你有没有骨折......”
受伤了?夏小月摸了摸后腰,一模感觉好疼,对了,刚才敲门的时候,好像谁踹了自己一脚。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早说啊,吓我一跳,咋样?我有事没有?”
“啊?哦哦,应该.....没什么事。”
“别应该啊大夫,你快来给我看看,我后背咋这么疼呢!”夏小月扶着腰来回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