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严辞:刘闵安拍广告你也没事干,看附近有没有商场,买买买。
楚幽:收到。
同时,负责盯梢的人也回了信息:夫人,谢汀失魂落魄地回了酒店,暂时没动静了。
楚幽握着手机,琢磨着要不要先发制人,毕竟就像刘闵安说的,他们虽然可以用法律结果洗白,但是三人成虎,哪怕掌握了舆论先机,那些黑子也不会放过这个爆点。
等刘闵安广告拍完,她忽然说自己有点儿私事处理,让楚幽先回去。
楚幽向来尊重这些,也知道刘闵安是个有分寸的人,便答应了。
跟楚幽分开,刘闵安坐上了当夜去往宁城的飞机。
她面色平静地看着逐渐成为一个壮阔地图的楠城,甚至还非常有礼貌地给同行的一个乘客签了名。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临下飞机前说要载她一乘,刘闵安笑着拒绝,然后戴上墨镜,出了候机大楼便一头扎进一辆低调的灰色宾利里。
司机在贺家开车十六年,早就知道刘闵安,他曾经无数次按照少爷的要求去接这姑娘,两人聊得还挺投机,然而时过境迁,今日再见,却是一句话都没得说,司机在心中叹了口气,直接带刘闵安去了贺家。
“刘小姐。”在刘闵安下车前,司机说道:“你不在的这些年,少爷一个人过的挺苦的。”
刘闵安没吭声,关上车门按响了门铃。
彼时贺启澜正在修剪花木,听到门铃声指尖一颤,然后家里的佣人立刻去开门,刘闵安一身卡其色风衣,如同一朵摇曳在风中的花,娉婷有致地走进来。
这个场景跟当年在校时看到刘闵安的第一眼完美重合,贺启澜先是一愣,然后冷哼一声摔了手中的剪刀。
佣人抖了一下,然后低着头离开。
刘闵安对这里再熟悉不过,她轻车熟路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摘了墨镜在手中把玩:“说吧,到底要怎样你们才能放过我?”
贺启澜嗤笑:“刘闵安,你是如何做到这么问心无愧的?”
“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问心有愧?”刘闵安对上贺启澜的视线,“话说回来,谢茹的确是因我们而死,可归根究底,你贺启澜就没一点儿责任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身边有谢茹,我们不合适,可你是怎么说的?是你非要跟我在一起,逼死谢茹,你也有份,然后你们一个个为了撇清关系,就得让我背上所有的黑锅,贺启澜,你也是个男人。”
贺启澜茶色的眸子中燃起怒火,他忽然上前,一把按住刘闵安的肩膀:“我是不是个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吗?”
“是啊……”刘闵安勾唇,然后解开了风衣扣子。
贺启澜像是一只濒临疯狂的野兽,一切很快失控……
自从他们撕破脸皮,每一次触碰都让刘闵安排斥难受,可这次是她主动,等着贺启澜彻底睡熟,刘闵安睁开眼睛。
她知道贺家阁楼上有个地方,是贺启澜专门腾出来,为了放谢茹的遗物。
阁楼钥匙就在贺启澜钱包里,刘闵安拿上,快速去了阁楼。
看得出这里经常被人打扫,桌上基本没什么灰尘,还摆放着一张谢茹的照片,应该是谢茹高中时期照的,穿着校服,虽然容貌不惊人,但是笑容纯净无暇。
“谢谢你送我的大礼。”如今刘闵安对谢茹半点都同情不起来,“我会好好回报给贺启澜还有谢汀。”
东西都是谢家人送来的,为的就是让贺启澜永远别忘了谢茹,而这些年在谢茹的庇佑下,谢家的确发展的不错,谢父一个写书法的,竟然也能有一家自己的公司。
很多箱子都没被拆开过,刘闵安一个个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