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远费老大劲将医药箱放在桌子上,然后对着沈彦白指了指凳子,“坐下吧,我给你上药。”
沈彦白怀疑的,“你会吗?”
沈修远嘿嘿嘿的直笑,“我跟大伯学过,来吧。”
“那为什么笑的那么诡异?”沈彦白愈加怀疑。
沈修远强行拉着他坐下,“有吗?没有吧,一定是你看错了,我这么可爱,怎么可能会笑的诡异?”
沈漫漫不明所以的还跟着点头,现阶段在她心中,哥哥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好的存在了。
“哎呀,伤的这么重啊,都见血了。”沈修远将某个男人手臂上的绷带剪开,见着伤口已经见血,便拿着消毒水不要钱似的,往那伤口上撒。
一瞬间,血肉模糊,周围的血肉肉眼可见的冒起了白泡,咕嘟咕嘟的就跟开水一样。
沈漫漫吓的捂住了双眼,哥哥,你这是做啥?你恐怕不会上药吧?
爸爸肯定疼死了!
钻心一样的痛顺着血肉钻进脾肺,沈彦白依旧保持风度面不改色,不能在这小屁孩面前输阵仗,只咬牙,“你到底会不会?”
沈修远又拿起创伤药大面积铺洒在上面,“我当然会啊,大伯受伤都是我给他包扎。”
言外之意,大伯都不嫌疼,你不会觉得疼吧,难道你连大伯都不如?
末了沈修远野蛮的缠着绑带,还要加上一句,“你要是嫌疼的话,就吱一声啊,别忍着,疼就叫出来,没人会笑话你的。”
沈彦白冷眼看这笑的跟鸡贼一样臭小子,心里就直突突的恨不得一巴掌给他扇门外去!
算了,算了,难得好久不见,又难得他这么开心,这回就不跟他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