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掖着手不语,心里思附着要怎么开口。
夜重年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佟裳这两天好多了,你去看过她没?”
易恒简短道:“前两天去看过。”
夜重年哦了一声不言语,气氛略僵持了几秒,又听他道:“臣前两天听说皇上有意将养心殿的掌事宫女指给清郡王做妾?”
夜重年没料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笑了笑道:“朕原是有此意,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江姑姑好像心里有人,朕原也只是试探一番,之前把她指给袁江她不愿意,最后闹得不欢而散,若这回再不合她的意,朕就成了罪人了,没想到那丫头那么倔。”他极力搜索着回忆,“从前在府里时也没见她这样倔,可见她心里有人,朕就不管这趟闲事了,厂臣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易恒低着头,若有似无地道:“也没什么,早上下了朝郡王到臣那里坐了坐,有意无意的提了这么一句,臣想着……郡王心里还是在意的,要不然也不会特特到臣跟前说这么一嘴。”
夜重年唔了一声,有些为难起来。
“雍王那一脉就剩下郡王了,听说郡王府的小妾才刚生病殁了,身边正是缺人的时候,皇上再赐一个过去,也好表一表体恤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