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接过马缰,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人,“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在下孟怀安,以前在萧将军麾下任副官,现在在飞虎卫任副统领。”
易恒脸上划过一丝浅笑,“萧家部下都处置得差不多了,没想到宫里竟还有残留的余孽,可见宗人府那起庸才整日只知道吃酒赌钱,办差不怎么尽心,白奉天。”
“奴才在。”
“先把他押到宗人府诏狱,回头我亲自审问。”
“这……是。”
看着易恒的马匹绝境尘而去,白春天上前一步道:“孟大人,得罪了,今天您虽然捉拿逆贼杜元同有功,可我家大人有令,所以暂时还得委屈你一下。”
孟怀安看他一眼,“白公公不必客气,只是我这儿还有一块太后娘娘的玉牌,还得麻烦白公公转交给太后娘娘才是。”
白奉天看着那块玉牌,没有去接,“这是太后娘娘赐您的东西,自然要由您亲自去还。”
孟怀安冷笑,“我还能回得去吗?”
白奉天没回答,只是笑笑道:“其实您也是,若您不说自己是萧骞泽的部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孟怀安轻笑道:“卖主求荣的事,我孟怀安做不来,何况我不觉得身为萧将军的部下有什么丢人的地方,倒是白公公你,跟着那个奸佞小人,手上沾满忠臣的血,就不怕死后被人拉出来鞭尸吗?”
白奉天依旧是那个笑脸,“孟大人真会说笑,人死了就是一捧黄土,再说我都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呀您说是不是?”他呵呵笑了两声,扬一扬拂尘,招呼道:“来呀,请孟大人到宗人府诏狱小住两天,好生侍候着,可别委屈了孟大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