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的清源,黄健山正跟肖胖吃着饭。
吃饭途中,几个人聊到了最近的热点事件,就包括左文强,几个人各自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将收高利贷的那群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来,喝点吧,喝酒怼块垒。”一个朋友倒了杯酒给他,让他喝一口。
“行,我就尝一口。”他犹豫着,还是拿过来喝了。
喝完他自己默默感受了许久。
“怎么样啊?”旁边的朋友说着又递给了他一杯“一杯都喝了,不来第二杯吗?”
黄健山没有感觉自己哪里不好,笑着接了过来“就是,医生好像也说没那么严重。”
于是之后桌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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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勋再见到黄健山依然是在医院里,但不是因为喝酒,而是因为被人误伤。
急救车推过来的时候,他也跟着进了手术室,那时的黄健山已经失去意识。
手术没能救回来他。
言勋下了手术台才听外面的人说,黄健山路上遇到有群人在路边打架,吵着推搡着的时候黄健山过去劝架,结果架没劝好,被其中一群人暴打了一顿,直接打到不省人事。
后来他听闻下手打黄健山的是一个地痞组织,被判最久的是领头人,也就是无期徒刑,其他人都只有两三年,如果不是正撞严打枪口上,可能这个无期都达不到,毕竟下手的是一群人不是一个人,分摊一下责任都不是很重。
而无限的生命里,有限的刑期,特别是非常短的刑期,作用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