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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婉只觉得面颊上一阵阵的疼痛，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念离都说了些什么。
她只捂着自己的面颊，惊讶地别过头，唇角不住地颤抖，凝视着念离的双眼，声嘶力竭地喊道，“你敢打我！”
念离淡然一笑，肩膀上下耸动一番，嘴角微动，一声淡然的哼声从鼻腔之中一点点蔓延出来。
她盯着萧清婉的眼睛，“皇后娘娘不必如此看着我。打便是打了，依我看，皇后娘娘若是不能长点记性，想必日后挨打的地方不在少数。”
“你……”
萧清婉闻言，还想要上前。
不成想，念离却微微眯着双眼，上下扫视萧清婉两眼。
见状，萧清婉的心中不由地生出了几分恐惧之感。
她缩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捂着自己面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念离倒也不是一个会将她往绝路上逼的人。
她知道，依着萧清婉的性子，若是自己将她逼得太狠，说不好她会将心中的怨气全部都撒在春香身上。
到时候，自己原本是为了春香好，反而会将春香送到风口浪尖之上。
想着，念离侧过头，瞧了春香一眼。
这丫头眼睁睁看着念离为了自己如此与萧清婉争锋相对，心中也是感动不已，双眼颤抖，眼底满是泪水。
见念离望向自己，春香下意识地向前挪动两步，对念离投来一个疑问的目光。
“春香，从今日开始，你就记清楚了。日后不管是谁，都不能动辄打骂或者给你难堪，如若不然，你便告诉他们，便是皇后娘娘也对你宠爱有加，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不长眼的，还敢如此对你。”
萧清婉闻言，心中这才安稳了几分。
虽然自己的面子都在这些人面前丢尽了，可是念离这一句话也算是维护了些许。
她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瞧了春香一眼，“如后你只要好好伺候主子，想必这宫中上下都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多谢皇后娘娘金尊玉口。我力弱，日后若是春香被什么人欺负了，还要皇后娘娘出面保护才是。”
念离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对萧清婉屈膝行礼。
蓝芳儿冷眼看着，心中一阵欢喜雀跃。
这萧清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偏生念离两句话，又让她成为了日后春香在这皇宫之中的撑腰之人。
如此一来一往，转换之间，身份前后差别如此之大，当真是让人心中好笑。
想着，蓝芳儿也忍不住多看了念离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