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资料……”
楼盘主管对着旁边的一个女助理示意了一下，后者连忙捧着资料上前，恭敬地伸手递过来，许宁知条件反射上前要去接，慕凌寒突然停住了脚步，目光紧紧地落在那个女助理身上。
众人见慕凌寒停下脚步，也都停下了动作，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慕凌寒身上。
慕凌寒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个女助理，半响才把视线落在她手上的文件上，直接伸手接了过去。
主管暗暗松了一口气，继续开口汇报工作。
“……最后这个需要您亲自签字。”
“慕总？”
“慕总？”
讲了半天，主管见慕凌寒没什么反应，忍不住又停下了汇报进度。
“嗯，你继续。”
慕凌寒收回视线，目光落回主管身上。
主管：“……”
他已经讲完了，还需要继续什么继续啊？？
所以，慕总这是同不同意签字？？
是不同意，变相地暗示他，还是刚才压根没听进去啊？
还有，刚才慕总是一直在偷看谁？
那个女助理？
“先去实地看看吧。”
许宁知看出慕凌寒刚才在走神，连忙开口打圆场。
“对对对，先去看看实景，楼盘建成以来慕总也就来过一次剪彩，现在小区的建设规划又更好了……”
几个主管和经理走到慕凌寒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介绍情况。
巡视了一圈之后，一行人回到了售楼处办公室内。
主管把一堆的资料放在慕凌寒面前供检查，慕凌寒随机抽查了几分快速浏览了起来。
慕凌寒在浏览资料的时候，经理轻轻动了动女助理的胳膊，用眼神暗示她往外走，两人悄悄走到办公室外面。
门口，经理表情有些暧昧地道：“我看慕总对你有点意思，等会你就等会积极一点上前露脸，多笑笑，多说点好听的话，说不定慕总就同意签字了，赚到钱了，你也有一份抽成。”
女助理眨巴了两下眼睛，表情有些腼腆，点点头道：“好。”
许宁知：“……”
他，都听到了好吗……
许宁知忍不住多看了那个女助理几眼。
长得不算丑，但是最多也就小家碧玉一类的，连他这种见多了美女的人都看不上眼，他们哪来的自信，觉得慕总会看上她？
难不成，这是所谓的……迷之自信？？
慕凌寒放下手中的文件，目光落在几个负责主管身上。
“为什么六号楼都没有卖出一房？不是已经建好了，装修也都是完好的。”
主管连忙笑着上前解释道：“慕总，是这样的，我们打算把七号楼作为商业合作，租售给其他企业，这样可以持续盈利……这正准备上报想法，您正好就来巡视了。”
慕凌寒依旧面无表情，语气更多了几分冷寒：“我们这里是商品房，不是写字楼。”
主管连连点头道：“我知道以前没有这种先例，不过现在不是都流行小工作室嘛，很多户主都是自己把房子出租给别人做工作室，摄影工作室，美容健身工作室，理疗养生馆之类的，我们何不自己租赁出去，这钱自己赚，定价可以比普通住宅高点的价格高，比店面价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