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知吓了一跳，连忙道：“没，没有。”
“想说什么就直说。”
许宁知迟疑了几秒，然后问道：“慕总，那个苏佳佳……是有什么问题吗？”
慕凌寒眉头皱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应该吧。”
许宁知：？？？
“应该，是什么意思？”
“让人把那个苏佳佳的资料整理一份给我，要详细的。”
许宁知：？？？
许宁知心中警铃大作，忍不住放缓了车速，有些愕然道：“慕总？您这是……”
“怎么？”
许宁知纠结了好久，然后才哆哆嗦嗦道：“慕总，你……有老婆的。”
慕凌寒脸色一黑。
“我知道我有老婆。”
“那慕总您的意思是……”
“那个苏佳佳，有古怪。”
“还有，那个主管和经理，可以换人了。”
许宁知心头一喜，立刻点头道：“是的！回去就处理掉！”
就算慕总不说，他也早就想这么干了！那个主管和经理，做事能力不行，巴结讨好倒是一套一套的！
小心思还那么多！平常肯定是靠着巴结讨好上司才能上位的！这样的人，最讨厌了！
慕凌寒微微眯了眯眼，然后抬眸看向许宁知：“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别有居心？”
许宁知：“……”
“我是那种人？”
“没有，不是，我的意思是……真没什么意思。”
许宁知：“……”
他怎么感觉自己又语塞了……突然感觉自己从来没有那么词穷过，每次遇到叶佳瑶的时候感悟最深，现在，连慕总也给他死亡问卷……
“你觉得我是看上那个女人了？”
许宁知：“……”
“你觉得我想要出轨？”
许宁知：“……“
“你觉得我是渣男？”
许宁知：“……”
他其实……有点这种想法呃呃……
“哼。”慕凌寒冷哼一声，有些不悦道：“为什么大家都会觉得我是渣男？”
许宁知：！！！
“慕总，怎么会呢！我绝对没有那么想！慕总是个绝世好男人！对老婆好，对下属好，对工作认真负责，对家庭也认真负责！”
慕凌寒：“切，口是心非。”
许宁知：“……”
他……太难了啊。
“视频会议推迟半个小时。”
提到工作，许宁知暗暗松了口气：“知道，我刚刚已经通知下去了。”
说完这话，慕凌寒侧头看向窗外，看着一点点往后倒退的风景，表情晦暗不明。
许宁知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认真地开起了车。
铃铃铃——
快到慕家别墅的时候，慕凌寒的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是连接车载蓝牙的，慕凌寒一接听，车内就响起了席文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