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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守护者,炎旱(2 / 2)

【斗罗之数码兽之征】8个月前 作者: 平平e55

因此,他们选择参加了这次上古遗迹机缘,就是为了拼一拼,反正以他们的资源和能力也没有什么损失。

而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即便皇室之人见他也得礼让三分的强者,此刻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好似心脏被某只手攥住一般,恐怖的杀机弥漫着他,令他好似经历死亡。

“当不得真?好啊,那么,便让老夫验证一番吧,忆昔小姐您看如何?”

金臣思朝着楚忆昔恭敬的示意了一下,楚忆昔顿时明白了金老的想法,于是便清冷道:“此事,何需金老出手,我便代为效劳一下!”

说着,楚忆昔娇躯一动,靓影好似化作了一道恐怖的杀机,犹如一尊威严无比,气势浩荡的女武神冲杀而出!

那名强者愣了一下,心中不由自主的愤怒起来。

竟然派一个小辈出手打击他,这金臣思作为曾经给几大帝国带来巨大痛击,甚至化作噩梦的老将,莫非是多年不打仗,脑袋生锈了不成?

那名强者心中冷笑一声,既然你瞧不起我,那么便让你感受一下痛楚,并且向世人证明,这个曾经各大帝国的噩梦,早已不再是噩梦,如今,噩梦已破!

随后,两道恐怖的碰撞声便响彻激荡在这片区域当中。

噗!

交手不过十息,这名强者的胸膛便被楚忆昔一手气势如虹的破灭枪意贯穿,一大串鲜血淋漓犹如瀑布一般流淌而下,极其凄厉和悲惨。

那名强者不敢置信的扭动那僵硬无比的脖颈,看向贯穿自己胸膛的那沾染血迹的枪尖,再抬起骇然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冷艳无比,好似英姿飒爽的女武神一般。

最后,实在受不了心中的打击,再次吐出一口闷血,在楚忆昔毫不留情的抽出黄金长枪的那一刻,直直砸倒在地,掀起一阵阵尘土,极其惨痛。

现场静默无比,一片死寂,哪怕是那些蠢蠢欲动的魂兽此刻也陷入了沉默。

只剩下几声凄厉的喊着‘长老’的身影,在此刻是唯一能够行动的。

一名不过魂斗罗的年轻人,竟然差点击杀了一名封号斗罗?

这实在是......

楚忆昔回到金臣思的身边,似乎想要耀武扬威一般,甩了几道枪花。

但金臣思那垂垂老矣的眼眸却注意到了枪尖之上的几道扭曲一般的光团,顿时,豆子一般大小的眼眸,又缓缓闭合,但内心深处的思绪却变得更加深沉一些。

许莫清则是眉头微邹,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毕竟,这个宗门好歹属于星罗帝国,更是有星罗帝国的宰相许子墨在背后支持,而许子墨又跟他关系相好。

打了这个宗门,就是打许子墨的脸,换而言之,就是打了他许莫清的脸。

但他终究还是忌惮于金臣思的实力,暂时隐忍下来,没必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被别人当做立威的垫脚石。

玄老脸色微沉,没有说话,他的自然不是因为那个势力强者被打,或者是被楚忆昔那恐怖的实力所惊叹。

而是因为,他悍然发现,刚刚森林当中发生的能量碰撞中,赫然有他们史莱克学院的孩子们的气息。

这其中意味着什么,自然已经不言而喻了。

要不是因为跟兽神帝天的大道誓言,再加上此刻的局势不好动手,他早就冲进去大杀四方,为受欺负的孩子们报仇了。

当然,也是因为玄老没有感受到史莱克学员等人的气息熄灭,或者是断绝的意味,要不然,即便是拼着大道誓言的反噬,他也会为那几个孩子讨回公道。

因此,他对于那个强者被打,根本无动于衷,甚至还想自己再打一下。

而毒不死看见那楚忆昔干净利落,而又恐怖凶悍的气势,一刹那想起了楚母,顿时,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沉默,不敢说话了。

别问,问就是怕了。

而一众十万年凶兽们,则是面面相觑皆都看出了彼此眼底中的那一抹担忧和忌惮。

人类一直在飞速进步,可他们魂兽需要几千年乃至几万年的沉淀或许才能出现一位十万年凶兽,这其中的差距......

若是再这么下去,他们魂兽迟早有一天会被人类所屠戮,所宰割,所支配。

想要破局......唯有期望帝天能够在这次的上古遗迹中,获取足够的生命之源交予主上。

唯有如此,他们魂兽才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才有足够的生存空间。

........

帝天走在古老而又精致的甬道之中,脚掌踏在石砖上,发出阵阵清鸣而又蕴有规律的脆响,令人并不烦躁,反而心生悦耳。

可想而知,这里的材质和雕刻手段究竟有多么高明。

不过,帝天并没有享受体验这一切,他是带着艰巨而沉重的任务而来,不能放松心神,分散心神,必须要集中注意力,尽快搜寻到足够的生命之源。

不然......他们魂兽,将永无翻身之日,只能仍由别人宰割、束缚、支配。

抱着这样的想法,帝天一边踏在石砖上传出回荡般的脆响,在他无法察觉到的地方,这条甬道上渐渐冒出了一阵阵朦胧而又神秘的光辉,笼罩在帝天的身上,似乎从他的脑海中提取了一些东西。

一阵阵画面在帝天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从他的脑门后方浮现而出。

那是他第一天破壳而出,却看见了满地的龙骨残骸,以及自己的父母盘踞在他的蛋壳之上,用最后一丝生机和能量将生的希望传递给了他。

另外一副,则是帝天真正得见魂兽真正的主宰,龙神的另一半,银龙王未死之时的满心激动和对未来的渴望,以及愿魂兽真正的海阔天空,展翅高飞,无拘无束的宏愿。

还有帝天仰望着漫天星辰,眼眸中仿佛倒映着一片又一片繁星,浩瀚而神秘的星河,第一次对除魂兽的复兴外有了真正的向往和期盼。

还有更多更多......

于是.....帝天站在了一道雕刻着繁奥符文的大门之前。

他负手而立,静静的推开这一扇门,眼眸中闪烁着无穷无尽的光彩,哪怕外界的能量波动起伏,哪怕有各种异象浮现,但此刻,都无法影响到帝天的想法。

这是他第二次来了,不知为何,这上古遗迹限制着人类魂师,对于他们的进入要求极为严格,可对于他们魂兽而言却可以说是放松至极。

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因为上古遗迹对他们没有限制,可他们自己却有限制。

不到万年以上的就无法开启灵智,而万年魂兽又极为难得,可获取生命之源这么重要的任务必须需要过硬的实力和足够的智慧。

因此,只有帝天一人符合要求,或者说,其他几位十万年凶兽为了防止那些人类起什么坏心思,而坐镇外界。

所以,帝天才会如此复杂,如此凝重。

他很清楚,虽然他不知道这里是那里,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方向,但他知道,这里,存放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随后......帝天毫不犹豫的推开了大门,一股仿佛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悠远气息传荡而来,好似将帝天拉回了曾经那个古老的岁月。

........

其他人也皆是如此,莫名奇妙的走在一处甬道之上,随后脑海中开始浮现自己曾经的抱负、理想、未来,随后,他们同样站在了一道刻着精致符文的大门面前。

就好似,有什么固定的程序或者规则牵引着他们。

除了回忆到的各种心理、往事、回忆不同,其他的过程所有人都一样,除了......

轰!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一道道类似于导弹一般的东西轰炸而出,炎旱再次倒霉的挡在前面,掀起一阵阵冲击波,原本火红如太阳一般的头发烧焦如煤炭,轻轻呼出一口气都是碳味,极其狼狈。

“喂,你真的没有走错吗?要不然让我自己走吧。”

沐华有些担忧的看着伤痕累累,除了一些特殊部位的衣饰还存在之外,其他地方不是烧焦一片,就是彻底破了一个大洞。

原本俊朗非凡,衣着得当的豪迈男子,瞬间变成了一个在乞丐般凄惨的形象,哪怕是沐华都有些不忍直视。

实在太惨了......

“不行,你这是在侮辱我这个活了不知道无数年,早已摸清熟悉这个上古遗迹的守护者吗!?”

炎旱听到沐华的言语,瞬间被激到了一般,气冲冲的朝着沐华死皮赖脸,保留下最后一丝存活的尊严。

实际上,若不是有守护者这一身份存在,估计,炎旱都要心理彻底崩溃了。

原本打算将沐华牵引到各种陷阱机关之中,到时候自己再以完成使命的说法离开,让这个人类小子和那头黑暗数码兽还未回过神来之际彻底灰飞烟灭。

可没想到,这仅仅第一步就出现了问题。

炎旱终究还是小瞧了丧尸暴龙兽对保护沐华的执念,哪怕是一不小心带到一个坑里去,对方就会隐隐显露自己要出来解决的想法。

没办法,炎旱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代替他保护沐华,否则,上古遗迹被拆还是小事,自己的命估计都得先一步没得了。

因此,这一次次的前往‘机缘传承之地’的伤势,造就了此刻狼狈无比的他。

他简直要悲愤欲绝,痛哭无泪,这好歹是呆了无数年的家,为何要这么针对我!

看着炎旱强撑没问题的表情,沐华也是感到一阵汗颜。

虽说他隐隐察觉到此人似乎有意无意的将自己带往各种各样的陷阱,可不知为何,对方在自己遇到危险之时,总会第一个拼命的挡在身前,保护沐华。

这让他无比怪异,同时也摸不清楚这人的真正目的。

究竟是想要杀他而演的更真一些,还是这是真的想要保护他,考验他,试探究竟能否获得传承?

亦或者......此人是真的蠢?

但无论如何,对方保护了自己是事实,因此,沐华也不管对方的目的如何,打算就在这里到此为止,就此别过了。

不然,他的心难安啊。

“算了,我估计我随便打出一片墙壁都能够找到有点东西的地方,炎大叔,你还是别继续带路了,伤身啊。”

沐华好心劝言炎旱,毕竟对方是真的卖力,搞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然而,他这一番好意貌似并没有传到对方的心理,反而更进一步激起了对方。

“什么?你什么意思?你觉得你这刚刚进入上古遗迹的小鬼可以比的过早已摸透熟悉过无数遍这里的我,还随便敲一片墙壁都能找到有点东西的地方.....呵呵.....”

说到这里,炎旱不由自主的笑了一声,随即大喊大叫,颇有些斗气的说道:“来啊,敲啊,你敲啊,你能敲出点东西我——”

炎旱正想要说些什么时,沐华实在受不了他那张大嘴巴,于是便下意识的挥舞出拳头随便往一块墙壁一敲。

咔嚓咔嚓.....

一阵阵石头破碎声,石屑漫天飞絮,掀起一团团迷蒙的烟尘。

沐华自然不指望这么一敲能搞出点什么,他只是想要制止炎旱的大嘴巴,让他安静一些。

然而.......

“嗯?”

正在细小研究自己梦寐以求的手札和记载的虚无意徒然察觉到墙壁的动静,刚刚抬起头一看。

便被一阵阵漫天的石屑和石灰呼脸,一瞬间,将他那阴柔而俊俏的脸庞给遮掩的无比滑稽,好似裹了一层面糊一般。

然后,三人面面相对,一阵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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