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了抬手：“垣牙四老，去，既然苏公子都等不及了，你们就陪他玩玩吧。”
聂清琴眉目含笑。
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坐立高台、掌控苍生的看戏者。
苏轩来了。
一切就注定了。
对于聂清琴而言，区别只是苏轩几时死？怎么死？仅此而已。
“是！”下一刻，四道身影，诡异极了，就像是纸人一样，从薄片的虚空之中钻了出来，四人都很苍老，但，浑身的气息却一点点都不衰败，反而，给人一种暴躁、暴虐、好似随时随刻都要燃烧的感觉。
四人刚出现，就宛若幽灵，一下子就围住了苏轩。
没有声音，没有动静。
异常的诡异。
仔细看，似乎，这四老的脚都没有落地。
“垣牙四老？？？？”不远处，风舞云的脸色狂变，娇躯狠狠一颤，惊呆了......
垣牙四老怎么可能听命聂清琴？
只要是混沌域之人，怕是都知道垣牙四老，垣牙四老乃是四国、三宗、二门、一姓中的四国之一的垣荒神国的皇室的四位老祖啊！
地位相当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