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不及回答,先解释道,“你千万别听这个疯子胡说,我没害过沈清澜。”
刘雪梅身体止不住发抖。
刚刚她差点就把沈清澜坠海的事说出来了。
贺景承压抑的呼了口气,沉声道,“严靳”
不让
贺景承说,严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叫来人,把刘雪梅和肖跃绑在椅子上。
刘雪梅知道自己不能认,更不能说,承认了无异于是找死,再怕,再胆颤,也不敢吭声。
贺景承缓步走到刘雪梅跟前,没有任何预兆,一脚揣在她的胸口,咣当一声,刘雪梅摔倒在地,整个人四脚朝天,头直接磕在地上,发出碰的一声,灰尘四溅。
刘雪梅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头昏昏的,严靳很有眼色的把刘雪梅给弄了起来。
贺景承没有在继续问,而是让人拿来,拿一瓶硫酸,贺景承挑了一下眉梢,剔开盖子。
刘雪梅头磕的懵懵的,才有点清醒过来,又被火烧的疼痛席卷,浑身颤栗,眼睛瞪的老大,嘴巴张着,因为太过疼痛,而发出啊,啊,的声音。
硫酸滴在她的腿上,那里灼烧了一大片的皮肤,有衣服烧糊的气味,也有烤焦的的肉味,那里的皮肤已经呈黑色,还在慢慢的往下渗透。
贺景承慢悠悠又一点一点从瓶口中,往下滴,刘雪梅觉得受这样的折磨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刘雪梅颤抖着双唇,从唇齿中溢出声音,“我可是依依的妈妈,你不能这么对我。”
刘雪梅不说还好,说了之后,贺景承暴戾的气息更甚了。
陷害她,找人侮辱她
刘雪梅真是好样的
满腔的怒火,都集中了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手中的瓶子快速的往下,很快刘雪梅腿上被烧出一个坑,深可见骨,刘雪梅疼的身体直发抖,然后昏了过去。
严靳把人用水泼醒。
刘雪梅整个人,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色就如同一张白纸,惊恐的看着肖冷言,颤着双唇“你你知道了”
贺景承残暴的模样毫不掩饰,现在弄死她简直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他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她死,他还没有知道沈清澜下落。
刘雪梅死寂的双眼,看着贺景承癫狂的大笑起来“那个女人还是命苦啊,当年我给她下了药,把她送到一个老男人的床上,没有想到她竟然跑了,不过她还是没有逃脱,被我给送进了监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