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该说什么？
“是。”他还是打算先按照老板的指令说，“怎么了？”
“你们在那里待了多久？”颜希又问。
“几个小时。”程于说了，他很清楚以颜小姐的技术想查是能查到的，“我们去的时候沈医生正在吃饭，我跟老板就一起吃了点，之后沈医生就带着老板进去了，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
“你没进去？”
“沈医生让我在外面等着。”
得到这个答复。
颜希觉得沈斯肯定带着聂言深去做了什么，若只是一颗简单的袖扣，没道理不让程于去。
聂言深住的那个地方，也没什么机密的东西。
“颜小姐，有什么问题吗？”程于的小心脏嘭嘭嘭的，多多少少有些担心。
“没什么。”颜希已经打算去问沈斯了，“聂言深发烧了，我在想他是在哪里出的状况。”
程于：“？？？”
发烧？
昨天一整天老板都不可能存在着凉的情况。
怎么就发烧了？
等等！
程于忽然顿住了。
昨晚他跟老板打电话的时候，隐约好像听到老板那边有一点点水声，难不成那个点老板在泡冷水澡？
肯定是这样！
以老板现在的性格来看，做出这种事儿完全有可能。
“聂言深在沈斯那里吃了多少饭？”秦以漠忽地问了这个问题。
“一……”
话到这里。
程于忽然顿住了，心脏嘭嘭嘭的跳动着。
好险！！！
差一点就说老板吃了一碗。
“一点点。”程于短暂的失神后立马说了这句，“他胃口不太好，吃饭的时候也无精打采的。”
秦以漠眸色深了深。
看来这个程于昨晚上跟颜希说聂言深没怎么吃饭的事，也是假的。
倘若真的只是一点点，根本不可能出现刚刚那样的停顿。
这一点。
颜希也发现了。
她沉默了片刻，问了一下：“这话，是不是聂言深让你这么说的。”
“啊？”程于顿了顿，脑袋出现片刻的空白，心里慌得一批。
颜小姐这是猜到了？
颜希想着昨晚上聂言深忽然蹲下，让队长不要打他的事，一个猜测冒了出来，也就跟程于说了一句：“我知道聂言深是你的老板，哪怕他现在心智比较小，你也认他。”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如果他不让你回答，你就选择沉默，如果我说的是错的，也麻烦你告诉我一声。”颜希补了一句。
程于心里已经认命了：“您说。”
“昨天聂言深是不是吃了午饭和晚饭。”颜希切入正题直接问，“临走时你跟我说的那句话，是不是他跟你交代的。”
程于沉默了。
果然。
什么事都瞒不过颜小姐。
等了约莫半分钟的时间，程于那边也没有开口的意思，颜希便已经确定了。